直到凌瑾泫离开后,拓拔琳琅才笑出声来。
这个凌瑾泫,说话的语气那么僵硬,还不如冷冰冰的自然。
“看来,真的只有琳琅姑娘能俘获瑾王的心。”何姑微笑着,真是难得,能让她看到这么稀奇的一幕。
“说说你吧?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拓拔琳琅难掩好奇之色,拉住何姑问。
“当初还得多谢王爷成全,才使出让我假死的手段,得以在这里获得新生。”何姑道。
“可是,当时我在瑾王府明明看到你的尸体,那真的是你。”拓拔琳琅疑惑的问。
“是的,我也以为自己被人杀死了,直到很多天后醒过来,才知道其实早在我下葬的时候,就已经被王爷掉了包。所以,所有人看到的入棺前的人真的是我,但是下葬时已经不是了。”何姑解释道。
“那你的伤?”拓拔琳琅问。
“伤是真的,否则怎能瞒过有心人的眼。”何姑淡淡一笑,“其实,只要能以新的身份活着,受些伤算什么?”
拓拔琳琅点点头,又问,“你现在是跟昌义候在一起吗?”
“好,我这就去准备,不过农家的东西清淡些。”何姑满脸的歉意。
“还得多谢姑娘,当日在假山——”何姑又道。
一道奇异的风经过,拓拔琳琅惊觉有人已经站在了身后,端着盛米的瓷碗,不敢回头,那种临风不动的气息,让她感到了危险,想要逃离,但又无能为力。
“我可不敢让你有个什么差池,否则瑾王会真的生吞了我。”何姑笑道。
“咳咳。”何姑连忙咳嗽了几声,掩口道,“可能感了风寒,有些咳嗽。”
“怎么有股药味儿?你生病了?”昌义候关心的问。
“琳琅,待会儿你到柴屋里躲一阵,不要出来。我已经把那里收拾好,只是在门口有柴,里面准备的比较舒适些。”何姑有些内疚的道。
在这里安静的呆了三天,心情也好,感觉身体恢复的还不错。
“谢谢。”拓拔琳琅接过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天凉了,要多加衣裳,外面的活儿也不要去做了,所有需要的我都能给你准备好。”昌义候道。
“清淡了正好,我身体不好,清淡的正合适。”拓拔琳琅无所谓的笑笑。
拓拔琳琅拧眉思索。是昌义候发现了什么独自行事,还是何姑也在给她表演?
“阿何,我还有事,不能多陪你了。”
“你呀,拿当官的做借口,又喜欢上当官的人,还是皇家的人。”拓拔琳琅手指在何姑额头轻点。
何姑放了药碗,扶着拓拔琳琅走进柴屋。
杀了安王,不听召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背负的罪名就越来越多。
“没事,又不是不透气。”拓拔琳琅笑笑。
“如果我成日里闲着,还不真的让人怀疑?何况多做些,我也不会闷。”何姑如无其事的笑笑。
“朕此时将你带回宫,你说凌瑾泫会不会去闯?”西门卓铭道。
“琳琅,该吃药了。”何姑端着药汤来到拓拔琳琅身边,由于拓拔琳琅的强烈要求,她们的关系也随意了许多。
很快,昌义候就要跟何姑告辞了。
“不要提了,”拓拔琳琅打断她的话,“现在你是何姑,以前的事还是少提吧。”
几捆柴特意堵在了门口,看起来屋内的柴很满。何姑将一捆柴移开,带着拓拔琳琅进去。
“哎呀,不跟你说了。”何姑揉揉额头,扶着拓拔琳琅坐下,“侯爷该来了,我得准备好。”
“不错。”拓拔琳琅夸道,“看来你能干了许多,搬东西这样的粗活儿也不在话下。”
真是他的失算。
啊!好深情!
“你一个人住,邻舍不怀疑你吗?”拓拔琳琅问。
又一次让她感受到被人出卖的滋味。
上次眼睁睁的将拓拔琳琅放手,让他很后悔,没想到凌瑾泫用那份“狠”的心,赢了自己。
“我知道该怎么做。”昌义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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