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
“第几天了?”天徽帝又问,分明就是他下令毒杀的,话却不挑明了说,不留把柄。
“是,听说病了,今日静琴还去探望了,说是肺痨,十分严重。”怡妃如实禀道。
天徽帝立马冷哼,“不是朕不成全她,是她没这个命呀!”
“呵呵,这么说朕如今老了,不风流喽?”天徽帝一笑,将怡妃拉到了身前,狠狠在圆臀上掐了一把,惊得怡妃娇嗔连连,立马扑他身上,咬耳朵道,“皇上老没老,臣妾都好几天没好好鉴定鉴定了。”
“呵呵,敢情是怪朕突然给他指婚,故意的吧。”天徽帝感慨着,转身便回御书房,这个儿子不仅仅是大周的保护神,也是他的保护神,他可不像因为区区一个女人而破坏了父子感情。
怡妃娘娘立马撒娇,推着天徽帝双肩,娇嗔,“皇上,辰儿知道一个度的,哪里有成天呀,年轻人嘛,这点不也还是像你,你年轻时可没少风流债呢!”
天徽帝只挥了挥手示意她平身,怡妃不敢多言,退到一旁,伴君如伴虎,圣意难揣,整个后宫她最谙熟这句话了吧。
淫荡之话,偏偏说得天徽帝心怒放,见状,怡妃连忙娇嗔,“皇上,你不就是掀辰儿没带过兵嘛,你都不给他机会,一有战事就派北月出去,你分明是偏心北月!”
这话一出,天徽帝立马不着痕迹将怡妃推开了,脸色微沉,见状怡妃立马欠身,“皇上息怒,臣妾妄语非议,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夜深人静时候,算起来已经是第六个晚上了,御书房至今大门紧闭,皇上除了早朝之外,都在御书房里闭门不出,就连怡妃娘娘那也没去。
“确实有宫里的太监带着一批侍卫去过陈家盘问陈公子,可是全都有去无回,估计是被灭口了,主子,大理寺也再调查这件事,牵扯甚广,属下无法明查。”
“都去睡吧,你们王爷估计快回来了。”紫晴淡淡道,转身便走……
“给他送点参茶去,替朕说点好话,他呀……唉……”
“那个寒紫晴可还在曜王府?”天徽帝淡淡问道。
寂静中,门开了,竟是天徽帝亲自走出来。
关于曜王爷被软禁,被重罚的事情早已传言漫天,然而,实情就连怡妃娘娘也不清楚。
红衣狐疑着,陈公子被杀似乎不是主子所为,这本该是主子很忌讳的事情,可她为何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呢?
天徽帝打了他五十大板就将他罚站在这里,六日来,任由天徽帝软硬兼施,他就是一言不发。
他同这位父皇,既是父子,更是君臣,他若非有所把恃,岂能沉默至今。
天徽帝就站在他面前,如同一位年迈无奈的老父亲,长叹连连,良久之后,终是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儿子呀,你我既是君臣,更是父子呀,你若真喜欢,为父也顾不上天下人非议,随你去吧,唯愿你成婚之后,多留在帝都,多进宫陪为父下下棋,谈谈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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