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鲛宫的大门和银鲛宫后门正对,却并非是面对面,中间间隔着一大片海域。
银鲛宫后门在上,金鲛宫大门在下,从金碧辉煌的金鲛宫大门仰望上去,金芒透着湛蓝蓝的海水,竟隐隐还可见整座银鲛宫宫殿。
赫连夫人此时就站在敞开的金鲛宫大门口,仰望她的宫殿。
周遭,除了偶尔出现的游鱼群,空无一人。
只见赫连夫人信步到大门右侧的大石柱边,唇畔勾起一抹冷笑,素手轻轻在石柱上一挥,便见石柱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五十出头的年纪,人身鱼尾,一脸金灿灿的鳞甲,尊贵奢华,素颜静好,高贵的气质浑然天成,令人不敢轻易侵犯。
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鲛夫人!
当年因为丧子之痛,绝食数天,逃过了银鲛的毒害,没想到却也成了金鲛最后的幸存者,她躲到这个三十年不破的结界囚牢里,在近千名银鲛的攻击下,保住了最后一命。
这个三十年不破的囚牢,一旦有人进入,便三十年不会破,外头的进不去,里面的也出不来。
她救了自己一命,却也让自己被囚禁了。
突然金鲛夫人不动,远远看去,只会觉得她是一尊雕刻在石柱上的雕像,精致到完美,奢华到极致。
金鲛夫人,想太多了!
听了这话,金鲛夫人才冷静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赫连夫人。
梦族的人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机会来了?
每每看到这个嚣张傲慢,目中无人的小子,金鲛夫人的心就会像被针扎一样的疼,无需赫连夫人刺激,眼泪就会忍不住流淌下来,她会想起自己的儿子,如果他真的还活着,如今会是什么样子呢?
难不成,梦族的人来了吗?
如果不是儿子失踪,一家人就不会着急,不会乱,就不会给银鲛有机可乘的机会,金鲛一族,仅存的血脉,也不会在她这里被灭尽!
把自己困这里三十年,一直孤孤单单坚强地活下去,就是盼着有朝一日,能寻到机会,安全离开!
看着金鲛夫人愤怒的表情,赫连夫人更加高兴了,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时不时来瞧瞧这位夫人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每每这样,她才能证明自己比这位金鲛夫人高贵,优雅,从容。
她为何站在大门口不走,她要算计梦族的人吗?
“金鲛?呵呵,夫人,突然这个世界上不再有金鲛,那是不是意味着,银鲛将会成为鲛族的王者呢?”
然而,金鲛夫人怎么会不动?
当年的阴谋,毒杀,全都是这个女人的手腕,都是因为她!
“贱人,你住嘴,不许你说我儿子,不许!你滚!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听了这话,金鲛夫人脸色陡然大变,“我儿子呢!你到底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金鲛夫人异常激动,儿子,是她永远的痛!
三十年了,每每看到赫连夫人,她便恨,恨得咬牙启齿,恨得指甲刺破自己的手心,血靡靡地流。
赫连夫人大笑起来,那帮人闯入者,连甬道结界都认不出来,怎么可能是梦族之人?
梦族的人又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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