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发现么?”
“还是那个老样子。”
“老样子?”
“是啊,他除了是个制服癖之外还是一个洁癖,家里干净得要死,一点灰尘都没有。”
“一点灰尘都没有,那是什么意思,他爱搞卫生啊?”
“我认识了他那么多年了,他一直有一个没有改过来的坏毛病。”
“什么毛病?很严重啊,还是查查案子吧。”
“的确严重,特别是他有一个火化炉,接到案子,自己调查完了之后,胸有成竹一样找凶手。”
“那么说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凶手了?”
“的确是找到了,我想他们也已经交过手了。”
“可是我们为什么找不到一点挣扎的痕迹?”
“你认为他是这样的人么,他从来都不会苟且偷生,甚至也不会为自己找一个借口,总是那么干脆利落。”
“那他调查的资料真的是一点都要不回来了么?”
“都给他烧了个精光,他从来都是这样,为了不让别人先比他找到凶手,从来都是说自己有病或者不舒服然后自己去找。”
“可是这次却遇到了个空前强大的对手,那是他失策了。”
“不知道了,走吧,待着这里不是办法,出去看看才清楚外面的情况。”
“不然我还放你出来干嘛?”
两个人走在一起,较臃肿的那个跟在较消瘦的那个后面,按下电梯,都不知后门有多少有待破解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