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下午公司里好像是出了什么事,然后,管事的让我们四点半就下班,这不是刚回家吗?”
“噢!阿姨,早下班不就可以多休息了吗?”
“唉,你不懂,再上一个小时的班还有十几块钱了,没了一个小时,十几块钱的一顿餐都没有了,晚上还得自己赔钱呢!”
庄蓉与一位看似四十多岁的短发阿姨一边走一边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好像有一个人一只等着她,而那个人就在附近看着她。
没一会儿,她便停下了脚步,往后头望去,只是,不知是感觉那一堵白墙背后有什么人还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她望了又望,并未看到什么不一样,没多久,她便收回了视线,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
那个阿姨,说没几句也在她回家的二十米路散了,而那个知晓的全身紧绷的身体并没有再做任何有关见面的举动。
那一个深探的眼神,把他的心紧到了悬崖边上,仿佛她要是走了过来,他会从悬崖上直直坠落,直至粉碎。
这一刻,她的影子消失了,这一刻,他仿佛看清了事实,仿佛看清了背后的它们的命运。
这一刻,不知静了多久,他转身而去,步子似快似慢,似慌乱似认命。
到底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
早读课铃一下,坐在位置上的庄蓉就迫不及待的出现在林臆的身边,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一眨,急切地问:“怎么样?徐廉奕昨天是不是给你送礼物了?说,人家给你送什么了?”
本还眉眼弯弯的林臆顿时火烧眉毛,字句里尖尖针穿,“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给我送礼物了?我告诉你,两个字,没有。”
林臆:你到底是不是人?礼物呢?藏哪了?
徐廉奕:礼物?不是已经送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