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徐廉奕道:“差不多得了。”
一听见这弃场的五个字,林臆终于忍无可忍得揪起了徐廉奕两个被塞了塞得装蒜的耳朵,狠狠揉捏一番,才暗暗胁迫:“我告诉你,再不把来龙去脉给老娘讲得一字不差,我非废了你的耳根子!”
没有声响也没有喊痛的徐廉奕在心里悲催地哭泣:我只是为了让你跟我多说说话而已,话我已经讲完了,这话题也该翻篇了,后面没什么好讲的。
没得到回应的林臆再一个狠,顿时右耳处传来了沉沉痛感,就连一向沉得住气的他都忍不住投降了,“好好好,我说,我说。”
舌尖狠狠一脱,才彻底松了被折磨得泛红得像滴血的不堪一击的耳,无视掉“嘶嘶”得喊叫,继续束两只兔耳朵,秒秒变成听书生。
...
初秋依旧如盛夏般烈日炎炎、汗如雨下,不止是气温有种灼热肌肤的错觉,就连气场也是裂火焚烧、无法忽视。
反方男:“我觉得你的做法非常有问题,人与人之间,怎么可能没有距离?又怎么可能区别男女?现今社会,男女平等,难道你在路上走,就不可能遇到女的,就不可能撞到人,就不可能和女的有接触,我相信再不可能,老妈总该不可能吧,毕竟众人都是娘胎里出来的。”
徐廉奕:“你说得非常有问题,我说的是前提条件不允许骚扰我。”
反方男:“你说骚扰?什么叫骚扰?是人家跟你说两句话还是递张小纸条?现今社会,人们各有自己的想做,更何况学校这种现象经常见,从来就没有说过法律不允许、学校制度不允许。”
徐廉奕:“自然,法律学校没有这规定,但是严重影响了我的学习和身心健康,第一,学校的地方上个课就无缘无故丢来一张纸条示爱,你觉得这是学校应该做的事情吗?”
“还是说,这种事情你经常做或者你非常乐意别人这样对你做。”
“第二,在别人的抽屉里书包里藏个示爱的东西,你觉得这样与恋爱无关?第三,一下课、一出教室,就围得跟个蜜蜂群似的,不要好意思,我不是动物,我是人,没必要让你们这样围光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