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料到玄阳上帝陨落与本体登临彼岸，会导致意识模糊了片刻，要不然的话，就算元始天尊与灵宝天尊的状态让三清在证得道果上占得几分先机，他也有不小的把握，证道果。

而在刹那之前，还在说着‘原来如此’的道德天尊，已经彻底消失了，所有纪元的时光中，都再也无法找到祂的痕迹了。

“原来指的是这个吗？”

站在时光的根源，林阳转过身子，看着正在蜷缩的时光长河，看着一个个将要彻底消失的古今所有纪元。

“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

但是……

当然，比起终于登临彼岸，比起一纪元一次，将出现的道果之机，让林阳更为震动的，还是另一件事情。

林阳心念转动，审视着自身，想要找到‘系统’在哪。

然而，数息后，他失望了。

嗤！

此时，十二万九千六百枚虚幻道果都在震颤着，似乎是互相吸引，要结合在一起，成为那拥有雏形的道果，化一元数为一。

“恩……”

此处是时光根源，开口者，自然就是道德天尊。

可惜……

正是见到林阳毫无征兆的出现，成就彼岸，道德天尊才会说原来如此，似乎祂明白了什么。

哪怕他如今的力量，不比全盛时期的玄阳上帝化身弱，如果选择吸收玄阳上帝陨落后遗留的力量，还会变的更强，但也找不到半点‘系统’的痕迹，仿佛‘系统’根本就不存在，是他臆想出来的东西般。

系统，升级了！

祂旁观了林阳挣脱苦海的始末，更准确说的话，挣脱苦海并不准确，更像是元始天尊那般，诞生之后就属于彼岸大人物，之前的天地混沌异象，则属于‘诞生’的过程。

只会剩下高高在上的天意，至高天道玄阳上帝。

道德天尊的声音，也让林阳惊醒过来，暂时不去关注‘系统’的本质，而是准备终极一跃，借助自身与外界的隔绝状态，趁着逻辑、矛盾叠加的状态，跳出逻辑与想象的束缚，证道果。

超脱！

古往今来，没有任何一位彼岸者的异象，能与之相媲美了。

摇摇头后，他迈开步伐，走向时光的尽头，万物的终焉。

“元始与灵宝仍然与诸天隔绝，所以让道德天尊的超脱，也比原时空快了半步？”

超脱逻辑、概念、想象的束缚。

他没算到意识会在那时候模糊，要不然，怎么说也能与三清一争。

改变了他命运的‘系统’，今日能否揭开神秘的面纱？让他找到自己为何会穿越的秘密？

“看来你够相信我的，不怕我在成长途中，逐渐改变了本性，成为了金母那样，为了证得道果不择手段。”

林阳自言自语着，似是说给谁听。

然后，漫长的岁月中，再次传来了熟悉的话语声。

“然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