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从不离身的褐色古书吸收了涌来之力的绝大部分，但剩下的那一点，也在潜移默化的提升楚煜的各个方面。

“无……”

然而现实是冰冷无情的，愤怒或不甘有用的话，那还要苦修做什么，大家遇上危机靠情绪波动爆种就好了。

源头并不是楚煜，而是九天十地外。

“你们不要出手，本座十招之内杀他。”

都是那般苍白无力。

三面巨头冷笑着，嘱咐附近的几头凶兽。

异变突生！

粒子倒流，尘埃聚拢，凝结成了一体，漆黑的星海再度亮起了点点星光。

逝去的终究是逝去了。

在这一刻，帝者领域的奥秘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只要他痊愈，千年之内就能成为帝光仙王。

你踩到我了……

楚煜心念一闪即逝，他脸色有些苍白，张口吐出一团毁灭气机肆虐的真血，驱逐了一部分强敌留下体内的杀伐。

不愧是永恒领域中的巨头，战力惊世，要不是正被它们围攻，单对单的话就算三面巨头都不一定能占上风。

或者说这种提升自乱古纪元便存在了，但今日激战时的提升幅度，远超以往那些年。

“如果时间足够，我也能领悟一丝帝者的奥秘，缭绕一缕帝光，凌驾在巨头之上……”

曾单杀一位巨头！

然而，就在三面巨头刚说完的瞬间。

“死亡不足为惧，只不过用以记载天帝事迹的古书……”

此刻，楚煜已在弥留之际，但他心里还有一道贯穿生命的执念。

楚煜的话语声在猛的炽盛的光芒中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身影与强敌拳拳到肉的搏杀。

“杀！”

但细心的人能发现，这片曾被毁灭的星海如今虽然重现，星光却不像曾经那样密集了，显得有些稀疏。

看着仅剩的墓碑上的墓志铭，女帝沉默良久才幽幽一叹，包含着万般情绪，复杂难言。

岁月河流炸开，上下游的多个时空都响起了这声音。

然而，就算手段尽出，他口中的‘无上’二字也未能说完。

同时，一抹恐惧之色也一闪即逝。

此恩之重，大于寰宇，值得用生命偿还。

一道冷的冻彻心扉的喝声响彻星空，同时，也能听出冷喝中带着能焚尽万界的怒火。

从威力上来看，这一指比镇压了一百零八始神的一角衣袖强了不知多少。

“哪怕命丧此地，魂入轮回，我也要踏着永恒生物的血与骨前进。”

三面巨头勃然色变，通体冰寒，三张情绪不同的人脸上齐齐化为恐惧与绝望。

与此同时，这颗流浪在宇宙各地的微型行星上，也悄无声息的多出了一道清尘脱俗的窈窕身影。

而随着手指真正点落在这片化为虚无的星海，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甚至都无法确定，这是不是世人将那等至强者神化的结果，毕竟，信仰能让人疯狂，变得不可理喻。

女帝在只剩下墓碑的墓前驻足了许久，直到片刻后，她才一招手，将楚煜带到身边。

“是你……”

楚煜的声音很虚弱，但也有一丝惊异，没想到亲眼见证过的少女，在多年以后竟然真正的破王成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