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我和徐婉莹两个人睡不着,坐在外面聊天。
“本小姐都讲了这么多的故事,也该换你来讲讲吧,我就不信,你这个大师,一点故事都没有!”似乎是有些不爽我每次都跟个木头人似的,今天晚上,徐婉莹破天荒的没有讲她堂叔的那些事情,反而是让我来讲。
“不好意思,咱没上过学,属于文盲,对于语言的描绘,更是生疏,讲起故事来,恐怕也是漏洞百出,倒不如这样,你讲一下自己为什么为会怨灵缠身吧,我记着,某人可说过,回到老家后,就讲给我听的”我的嘴角一挑,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倒不是我不想讲,只不过,有些事情是我尘封的记忆,若是回忆起来,不免会有些触景生情。
“每次都是我讲,这不公平,除非你答应我,我讲完这个事情后,你也给我讲述一件离奇的事情!”徐婉莹揪住我的耳朵,有些气愤的说道。
“好啊,那就如你所愿,待你讲完,我会给你说一件我的自身经历”我点了点头,随手点燃一根烟,静等这小妞的下文。
听见我的话,徐婉莹叹了口气:“老实说,这件事我是不愿意回想起来的,因为这其中的曲折离奇程度,太过匪夷所思了,在我开口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时空隧道存在吗?”
“时空隧道,我对这东西,倒是有所耳闻过,在这大千世界之中,有很多人类未探索到的东西,所以时空隧道的传说,也并非是无稽之谈”我愣住了片刻,忽然间意识到,这小妞要说的事情,或许真不是那么简单。
“是啊,你说的不错,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东西,我们人类始终没法探索,也没法确定,它到底是不是存在着……”徐婉莹仰起头看着星空,双眼逐渐迷离了起来。
徐婉莹的回忆——果戈里头骨失踪之谜
俄罗斯铁路上的人将“幽灵”火车称为uro,意思是“铁路上的不明物体”据传闻,uro曾反复出现在莫斯科地区和莫斯科城,1975、1981、1986和1992年都曾出现过。
但令我遗憾的是,这一次去俄罗斯,对果戈里幽灵火车事件的调查,并未有什么进展。
几经波折,果戈里的亲戚海军军官亚诺斯基拿到头骨,并带回到他驻防的意大利,此后不久,亚诺斯基便将装头骨的匣子托一位意大利军官带给一位俄罗斯律师。
这件事,其实要从一百多年前说起,我当初也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将这件事查清楚。
“果戈里幽灵火车”1991年又一次出现在波尔塔瓦时受到了报纸媒体的关注,乌克兰的两家报纸都刊登了这一事件。
十九世纪中期,俄罗斯著名作家果戈里辞世。
后来他对记者说,当时有一股奇怪的带粘性的白雾将这列不幸的火车整个儿吞没了,他描述了旅客们当时那种无法言表的恐惧和惊慌情景,他承认是他从他哥哥那里偷拿了红木匣子,在这列火车的106名乘客中,只有两个人在火车莫名其妙消失之前跳下火车得以生还。
一段时间后,因资金不足,我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回国。
报纸还报道了“幽灵”火车1955年在克里米亚半岛出现的事件,火车在那里通过了一道旧的河堤,奇怪的是,那里的铁轨早已被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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