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似乎被撕裂了下来,但除了刚刚的生痛以外,现在还好,一点都没疼痛的感觉,而且心中的憋闷感消失,我估计撕裂耳朵与憋闷感有不可分割的关系。毕竟颜傲晴的鬼魂在水中,和她交流必定憋屈,要么和先前一样,读者她的日记,要么就被她生生的撕下耳朵。
另外几个人在房内找了一会儿,从门背后似乎看到了什么,均怔在了当场,我连忙跑进去一看,原来我刚刚没找到的老肥,就瘫坐在门背后,一动也不动。
没过多久,来了救护车,我陪同着老肥去往医院,这次所谓的“休闲之旅”无疾而终。
但也只有撕下耳朵的方式,才能保证和这个面前的颜傲晴做进一步的交流。老在那读日记,虽然也会没有憋闷感,但交流起来终是一件非常不方便的事情。
“能说话了吗?”。颜傲晴突然对着我说道。
颜傲晴慢慢朝我移近,然后用她那被水浸泡到腐烂的右手朝我的脸颊伸了过来。我本能的一躲,可能因为我胸口憋屈,所以动作幅度不大,颜傲晴那腐烂的手已经贴到了我的脸颊,然后她很利索的扯住我的耳根,一个用力,我能很清晰的听到“嘶”的一声,随后我感到一阵剧痛,只见我的耳朵连着皮肉在我的左眼处出现。
回到住处,除阿伟一家因为家人还没赶到,冷冷清清以外,孙婆婆一家和东哥一家都哭声震地,“好不热闹”。
我知道,他们这样交代我,转移现场,是不愿意让警方知道这里的一些龌蹉勾当。对于我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赶快将老肥送往医院。
“什么模样的鬼?”我附身问道。
“是两个男的,下面血淋淋的。”老肥气弱地说道。
由于老肥在icu重症监护,探访时间一结束,医护人员就要求我们离开。我一个人,在深夜漫无目的走回了我的住处。
这么一说,我基本上能判断出,应该是沈凯和杨贺的尸变。
这个时候,那几个人将我“请出”门外,然后大门一关,似乎在商量着怎么处理?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啦,我一边敲门一边大喊,“那是我朋友,快开门。”
“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了吧?”颜傲晴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的提问,而是直截了当的问我她想关心的问题。
“知道了,是沈凯和杨贺两个该死的尸变,他们残害无辜,现在我朋友的命都命悬一线了。”我说道。
“现在呢?”颜傲晴问了一个让人颇感纠结的问题。
“什么叫现在?难道是在问我的意见还是问老肥的现况”我心中这么想着,始终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沈凯他们要快和我一样了!”颜傲晴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