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我姑姑。”
“恩。”阮阮在他手指的蹂/躏下点了点头。
海风轻柔拂面,阮阮及腰的长发随风飘扬,霍朗和她并排坐在沙滩上静静的看着两个小孩天真烂漫的发疯,许久都没有对话。
小喃喃决定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坚决不服软,革命战士一样朝他叫嚣,无奈敌人太强大无情,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夹都夹不住的胖姑娘,这会就跟小鸡崽子一样掌握在霍朗的手里,在屁股挨了狠狠的第七下时,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太疼了!”
霍朗的手指一寸寸向上,隔着浴巾细细的揉捏,气息扑在她耳边温温热热,痒痒的,他的声音压的很低,性感而有磁性,“对男人来说,对一个女人最大的赞美是——想gan你。因为欲/望从不说假话。”
喃喃在睡梦中抓了抓脸,嘟囔道,“爸爸……”
霍江夜已经吓哭了,跑到阮阮身边一直拉她,“妈妈,他要打死喃喃了,妈妈……”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要嘴损那时间是改变不了的,只能赐他一杯鹤顶红。
霍朗微微垂眸,卷翘纤长的睫毛好像一把厚重的小蒲扇铺在眼睑上,漂亮的人是天生的哪里都漂亮,“会想,她毕竟是我妈妈,但是她每次看见我都很生气,其实我从来没恨过她,只要她愿意认我,我想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姑姑对我再好,可生我的人只能是她。”他抬起头目光深远的望向海面,“缘分强迫不来,做母子也需要缘分,这辈子我和她注定不会成为一家人,在她身边,还是远离她,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她只能在我心里。”
“再说一遍。”霍朗很淡定。
“你果然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不会打我的!”
霍燕喃天生的大嗓门为她的凄惨度增加了不少分,霍朗觉得差不多了,把她放下,“我是不是你爸?”
“我不担心。”阮阮摇头,“只要让他和你生活在一起,早晚会变成脱缰的野马。”
“对了,小香和今天来的那个男人哪去了?一直没见他们人影。”
“双人的。”
他不由分说的拉开阮阮的纤纤细手,偏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想我吗?”
管家拿来一管消肿的药膏,霍朗回到喃喃的房间翻开说明书大致看了两眼,是中药的,小孩子也可以用,喃喃的小屁股还晾在空气里,他挤了点药膏给小丫头摸上,提好卡通内/裤,再盖上被子。
阮阮撇撇嘴,“男人啊,那好多呢,巫阮阮和108个好汉,阮阮演义,红楼阮阮……”话没说完,霍朗的两根手指便捏住了她的脸蛋,用力的扯了扯,阮阮还不服气的反抗道:“你飘下我的脸,我额子哈你! ”
他弯下身,吻了喃喃的额头,轻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暖的笑意,“小家伙,我就是你爸爸。”
“是!你就是我亲爸!”
知道她在说梦话,霍朗还是轻声应答,“恩……爸爸在这。”
“那得多难看……”
“噢……”他点点头,“拿药去吧。”
“佛珠。”他套在手腕上转了转,“你求的?”
巴掌甩完了霍朗还不忘记赏个甜枣,那一顿晚餐吃的极其放纵,甜的辣的凉的只要她喜欢随她胡吃海塞,吃完了管家直接奉上肠胃药一片,预防针打上,不怕不拉。
“祝先生开车把人带走了,说是带他去参观自己新建的工作室,然后一直也没回来。”
“对女人来说,从自己爱人嘴里说出的这句话,就是最大的赞美。”
霍朗挑了挑眉,“其实我觉得喃喃的倔强是天生骨子里的,和我的教育没关系,我就是这……么被我姑姑纵容长大的,我从来没像喃喃这么难管。”
霍朗走到她chuang边,打开chuang头鹅黄色的台灯,把她抱回枕头上,顺便扒了她的内/裤看看小屁股上有没有留下手指印,是有一点点红肿,走出房间把管家叫醒,“给我弄点消肿的药。”
在过去的六年里,他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过阮阮,她笑的,她哭的,她闹的,她睡着的,她皱眉的,她撒娇的,总之都没离开过她温婉的眉眼,她的漂亮并非惊为天人,可是看着很舒服,会让人心沉下来的舒服,可当活生生的阮阮真的出现在他眼前,他反倒觉得不如梦里现实。
阮阮输的心服口服,她摘下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在他面前拎了拎,“这个给你。”
巫阮阮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茶,悠哉悠哉的转身了,这么多年她变换各种方法教育冷的热的软的硬的全用过了,霍燕喃还是固执的走在我行我素的大马路上。
直到现在,霍朗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忽然一下子就梦到了阮阮。
“男孩子这样会不会太软弱了?”
“你要揍我?”喃喃惊讶。
阮阮乖巧的点头,“想,一直都很想。”
“我爱你整整十年了,从我三十岁开始,我没有那么多的十年可浪费,你也一样。”
他回到自己房间时,阮阮刚刚洗完澡,身上围着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正用毛巾轻轻搓着,“这浴缸可以游泳了。”
“对,你惹我不高兴我就会动手揍你。”
在她chuang边静坐了一会,在成人的世界里,六年不过是徒增几道皱纹,可他的小女儿却翻天覆地的变了模样,当初那个圆滚滚的小胖球现在看来是标致的小美人胚子,以前只认爸爸谁都不认的小姑娘见面第一件事不是扑进他怀里,而是质问他的存在和身份,其实在喃喃说出“你不是我爸爸” 那句话时,他心里是有一点点心酸的,毕竟她那么小的时候,是他一点点养大,就算是个球,也是他喂成的球。
夜里,疯了整个下午的两个小家伙终于累的呼呼大睡,雷打不动,霍朗推开江夜的门,给他拉了拉被子,手掌在他柔软的短发上轻轻抚摸着,霍霆小时候大概也是这样子吧,很乖巧很讨人喜欢,不知道在江夜长大后,医学技术会发展的怎么样,但愿悲情不要重蹈覆辙,让他替他爸爸好好活着,也替他的爸爸好好爱阮阮。
只有足够的熟悉和信任,才不会让长久的沉默变得尴尬。
一时之间,这里只剩缓缓浪声还有孩子们的欢笑声。
“他们都乖乖睡了吗?”
“你/妈妈的遗物,她每天都带着的,带了很多年。”她纤细的手臂揽住霍朗的肩膀,轻声问,“你会想她吗?”
阮阮的眼睛忽然放光,好像有什么快乐的小动物要从里面跑出来一样,“你从来不夸我,真难得!”她偏了偏头,很可爱的模样,“可是为什么是第二呢?”
“人类的本性里就有自私这一项,区别在于我们会不会用自己的自私去伤人,你是我见过的第二善良的女人。”
阮阮要转身推他,霍朗不许,他手臂收紧,手掌用力,“对自己的女人最大的赞美则是——我越来越想gan你,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一/夜和谐】————————————
为大额打赏加更的收费番外。群里的本章节更长,恩,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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