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阿公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摸空空的小脑袋。

“它是一件很古老的法器，我只能这么说，曾经见过，在很久的时候见过，那时候……”

“季阿公，您认识这座古塔？”辰风问道。

季阿公说的话和老酒头的话是一样的。

季阿公微微摇头：“算了，不提也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这件事我甚至都说不出来。”

季阿公像是想起了什么波澜壮阔的往事，那双蒙着白翳的眼睛里似乎都焕发出道道神采来。

季阿公目光闪烁连连，他眉宇之间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这么说来，季阿公，你知道那东西在哪里了？”

“为什么说不出来？”空空问道。

季阿公沉思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神情露出了一丝怒气，他伸手拍了一下摇椅的扶手，说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他非得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辰风心中一喜，季阿公这么说，那两页玉纸应该是有着落了。

季阿公看见古塔的时候，十分惊讶，从摇椅上坐起来，接过古塔，仔细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哪里得到的天衍轮回塔？”

辰风没有再纠结这件事。

辰风把古塔拿出来，递给季阿公看，说道：“季阿公，这座古塔是什么？”

“你从镇灵师的角度去衡量它的存在，那么你已经倾向于相信它了，哪怕只有一瞬间的念头，它对你而言就是真的。”季阿公说道。

辰风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经过详细地告诉了季阿公，季阿公听完也是微微皱眉。

“后来呢？”

辰风有些汗颜：“师父说过，但我现在还不知什么是道。”

他是个镇灵师，从一开始在便利店看见锁头会动惊得嘴巴合不拢到如今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灵器能力都能平静对待，他已经能够接受灵器各种超乎常人的能力。

空空的目光亮了起来，赶紧拉住季阿公的手，说道：“季阿公，那您老知道我们的玉纸在什么地方了？是不是？”

这种相信与他嘴上说信不信无关，而是一念之差的问题，但凡脑海里闪过如果相信它的念头，就已经是相信了。

承魁合上书，抬起头说道：“那些灵器不可能影响到长老的，我想辰风你的师父也是一样的人，无法被那种灵器左右。”

本来顾老爷子让辰风从游戏里去感悟道，可是到了空空和妙妙这里，他们直接理解为打游戏就是悟道。

“对了，季阿公，我得到一具始骨，始骨变成了老爷子的样子，但老爷子告诉我那些话，却是让我匪夷所思，他说您知道空空和妙妙的玉纸在什么地方。”

“悟道？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我和妙妙天天在游戏里悟道！”空空忙不迭地举手。

“我看看在什么地方。”

季阿公颤巍巍站起来，拄着拐杖走回了老屋，半晌后，从屋子里拿出了一个封闭的木盒。

木盒方方正正，十分陈旧，也没有多余的纹，就好像临时用树木切割而成的，没有任何特殊的气息传出，就算是辰风也许都不会多看一眼。

“二十三年前，他给了我这个木盒，说有一天你会用上它，只有你才打得开。”季阿公把木盒递给了辰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