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明诚说的雅量非常,邢有嘉不禁捋着自己的胡子笑了起来。这般闺房之乐却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拥有的,这般能够琴瑟和鸣的人,各自的造诣也是不凡的,才能有如此美谈。
赵明诚却是被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的惊慌和害怕却是明显的彰显出来,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说话,但那种恐惧和慢慢渗出的虚汗却是令他看起来狼狈了几分,至于那已经苍白的脸色,更是让李清照看不起。
一边是孜孜不倦翻阅拓片真迹书画之类李清照,吸纳了字华真灵之后的李清照竟然没有任何的疲倦的,反倒是精神百倍的,进行者修行之路。
想了想了他身边那些年轻貌美的姬妾,以及据说争风吃醋的家风,不禁心中有些恼怒的说道,“你的那些姬妾呢?难道要我李清照去跟她们在你的面前争宠?”
他不知道的时候,赵明诚现在是怎么回来的。
另一边,却是被施了定身术,站在内室里被李清照交代青梅照顾的赵明诚,僵硬无态的样子,能动的之后眼珠子,却是惊恐万分,一夜都没有敢休息。
却是走了过去,伸手要抓住李清照拉到床上,一边说道,“夫人,别闹了,咱们上床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说,怎么样?”
又看了一眼赵明诚,李清照确实没有激发起一丁点的好心情,索性走到旁边书房中,看着那些拓片,真迹,李清照却是暗自攥紧了玉手,似乎在下定决心把这些东西都尽管的吸纳到自己的身体里来,让修行之路走的更快。
李清照眼中一丝慌乱出现,想也不想的就一伸手,掐了一个道决,念叨,“定!”
另一个房间,躺在床上,温暖的锦被,舒舒服服心无旁骛睡觉的余容度,一夜无梦。
说完,硬生生的挣脱了赵明诚的环抱,走到一旁,看着赵明诚,却是有些激动的说道,“德甫,我今年都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那些姬妾有一个超过二十五的吗?那些人的年龄足以做我的女儿了,我去跟她们争宠?我年老色衰,争不起!”
这就是我曾经千挑万选的夫君吗?
赵明诚看到李清照背对着自己,那曼妙的身材在烛光的映衬下竟然让他不由的激动起来,走过去,站在李清照的身后,一把抱着李清照,把自己的脑袋放在李清照的发间,嗅着那刚刚沐浴出来的幽香,深情的说道,“清照,这次一块跟我回去吧。”
旁边的那个老者却是有些淡然,悄然也不说话,赵明诚转过头,看了一眼,那老者头戴道冠,颔下短须,身着道袍,袍子下摆随风而动,袖手而坐,肩上却披蓑衣于颈下扎结,双目微合直视的看着赵明诚。
“看来那乐山居士白居易的手书《楞严经》是被尊夫人留下来,听说易安居士的造诣也是不低,易安居士品鉴乐山居士手书长卷,也算是一段佳话。可千万要尊夫人留词以合啊,我可是眼羡《浯溪中兴颂诗和张文潜》那两首了,不可让人孤芳于前啊。”邢有嘉的话里话外却是推崇备至。
抱住李清照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在李清照的身上抚摩起来。原本被慧光灌体淬炼凡体之后,因为体质的转变,敏锐的触觉都还没有适应,尤其是沐浴之后的那种娇羞质感还在,想想,身后是自己的丈夫,李清照感觉到那种温情,却也是想要妥协。、
赵明诚却是有些不耐烦了,看着面前娇艳似,却又是满满的熟女体态,雍容华贵的风华,以及想想那头顶上的名头,赵明诚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年都怎么想的,竟然放过了这么一块肥肉。
赵明诚看着这老者,对着邢有嘉说道,“邢老,这位是……”
邢有嘉才反应过来,说道,“泰山道士,徐守信,泰州人,字神公,叫他徐神翁就好了。”
徐神翁却是一拱手,淡淡的说道,“府君之心怕是僵了一夜,至今还在惶恐吧?”
这一句话却是把赵明诚吓得不轻,难道他知道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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