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有外人在场，卡隆低声说道。

“这才有奥古斯都陛下的样子。”

“所以趁你还听得进建议的时候我会给你些建议，只希望你以后不要成为安吉洛那样的人。”

“是。”

“去把钱取来，速度要快。”

“钱果然不会骗人。”

“安吉莉尔小姐，还是我来吧，你的奥利奥阁下希望你进去陪他。”

话音落下，硕大的白色魔法阵在众人脚下扩张，视界里的景色急剧变化，最终趋于稳定。

奥利奥忽然明白卡隆眼神里的欲言又止究竟是什么了，他呆坐在原地，久久不语。

莫宁扯了扯嘴角，然后悻悻地走出马车。

“少爷，您是急着用钱么。”

“.”

卡隆点头，“不然我不会放他进来。”

“我已经去瓦尔登银行确认过，都是真的。”

奥利奥叹了口气，“查博伦特现在在哪儿，我得亲自给他道歉。”

莫宁把那张教廷纸攥在手中，他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这足够一千黄金军十年的军费，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手笔？”

“.为什么要盯着我。”

奥利奥没有出声，而是指了指安吉莉尔，后者把那张记载了龙语魔法的教廷纸递到莫宁手里。

“占星塔的员工宿舍真是个好地方，什么都有，艾伯特总是那么喜欢占公家便宜。”

奥利奥这一辈子还未受过这样的煎熬，莫宁的每一句话都像尖刀扎在他的心头，他艰难地摆了摆手。

莫宁的惊叫出声，“他不是才从占星塔被赶出来吗，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

他慢慢转回来。

奥利奥重复着。“二十万维纳达金币。”

莫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诚恳。

“不，”

“谢谢，我会接受批判也会吸取教训。”

奥利奥摇头，“只是确认这东西的真伪。”

莫宁嘘了口气，然后脸色骤变，“你刚刚说什么？多少钱？”

莫宁左右打量着，“他送了这么多东西给你，你收下了，然后还把他给赶出去了？”

傍晚时分，莫宁准时在书房中出现，他诧异地瞪着奥利奥。

这个以狡诈著称的商人，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还是回想起了图坦的教诲，看来是他误会了查博伦特。

“殿下，你知道安吉洛为什么不得民心么。”

安吉莉尔迅速爬进马车，然后狐疑地瞟了一眼莫宁，她在奥利奥身边坐下，伸手指了指脑袋。

“莫宁阁下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每个人都一样。”

奥利奥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偏头看向窗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