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系统不是敌人，即便它做的某些事看似是在对自己不利，但实际上，这些行为背后的动机，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

回想起来，黄秋远，不，应该说是周远，也对自己讲过类似的话。

夏仁想了想：“你还没有真正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从哪里来？”

如果是敌人，没必要做这么复杂的事情。

夏仁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

所以，系统这玩意儿，作为一个监护人，简直再合适不过。

“野兽兄弟会？”

夏仁听完，低头沉思半响。

“那赵明月去了哪里？”

……

他不知道之前的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甚至不惜放弃全部实力、以及所有的关键记忆，也要重新开始。

博士否认道。

“她去了哪里，你应该最清楚，整个世界上，就你和她的关系最为亲密。”

被质问这种问题，感觉真的难以言喻。

“但是，你们却并没有在交流中表现出任何倾向性。”

博士似乎睡着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回答说道：“这次追杀，主要是野兽兄弟会在背后主使。”

剩下的已知的势力中基金会和超人协会的威胁也基本可以排除，因为如果他们要对付自己，那就必然要有一个前提，就是自己要和人类为敌。

“……”夏仁。

“甚至你我这次见面，也是你自己安排的结果，当初你突然到访，告知我你会消失一段时间，再次出现时，如果开始读书，便要我将你护送到这里，解答你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博士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听我的？”

自那以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虽然仍然身处迷雾，但夏仁也大概了解了许多事情，尤其刚刚经过博士的解答，他心里的想法清晰了不少。

“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

搞清楚敌人是谁很重要。

博士回答道：“你的话语很有力量，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忽略。”

“这件事情，要从源头讲起，野兽兄弟会自古以来就一直存在，我早在创办基金会之前，就已经熟知这个组织，他们信奉着一位被称为黄衣之王的旧神，没有人知道野兽兄弟会的领导者是谁，有什么目的，但在暗地里，他们始终活跃，每隔一段时间，便能发现他们的成员活动的痕迹。”

“我唯一知道的是，野兽兄弟会一直在寻找另一位旧神，被称为伟大的克苏鲁的踪影，他们信奉的黄衣之王，与之似乎存在着什么恩怨。”

夏仁皱了皱眉：“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博士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因为你身上，流淌着克苏鲁的血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