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太后面前,永远都不要试图说假话糊弄她,因为整个后宫都在李太后的掌控之中,说谎是一件极容易被拆穿的不智之举。
黄宜安对此早有预料,闻言恭声应道:“是。陛下昨日觉得乏累,臣妾便替他按摩几下,谁知陛下竟然睡着了。臣妾不忍叫醒陛下,遂等命撤了晚膳,在小厨房另做了备用。
第二天,祁钰和黄宜安照例卯时起身,梳洗完毕,先去给两宫太后请安。
“那咱们便也如此。”祁钰笑道,说着便端起黄宜安面前的碗,为她盛汤。
黄宜安落后半步跟上,见问回道:“还没有。”
作为皇帝,祁钰也只得了三天婚假。
祁钰则在外间等候。
不相干的人阿梅,应诺退了出去。
既是母后亲自安排的,那他只怕不好违逆了。
皇后刚刚进宫,很多事务都不谙熟,有庆嬷嬷这个宫中的老人帮衬,也能轻松一些。
一直以来,互敬互爱的父母都是她理想中的婚姻的典范,没有想到如今皇帝竟然也欲效仿二人……
李太后从镜中瞧见了,笑容微敛,状似无意地问道:“听说陛下昨日没有用晚膳就歇下了?”
黄宜安十分欢悦地屈膝谢恩:“是。多谢母后体恤。”
黄宜安恭声应诺,走到近前,认真地从妆奁里挑选合适头簪。
慈庆宫那里寒暄几句,二人见到了陈太后礼佛的时辰,便起身告辞了。
祁钰满意地点点头。
祁钰倒也没有多想。
黄宜安见状,便执筷准备亲自为祁钰布菜。
等出了慈庆宫,二人便转去了慈宁宫。
再比如,新婚三天已过,皇帝终于可以搬去乾清宫了。
之后便是经筵,由张圭亲自主持。
等安排完宵夜,得了祁钰好大一份赏赐时,阿梅顿时便把这些小心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见礼毕,祁钰见庆嬷嬷竟然也在,讶然问道:“嬷嬷也在,可是母后有什么吩咐?”
见黄宜安主动打圆场,庆嬷嬷心下感动,屈膝恭敬回道:“能为皇后娘娘效命,是奴婢之大幸。”
待黄宜安出了殿门,祁钰对庆嬷嬷笑道:“昨晚幸亏朕错过了晚膳,否则可就尝不到皇后的手艺了。”
田义恭声应诺,传话摆驾坤宁宫。
“你刚进宫,想来许多事情都力不从心。这样吧,哀家把庆嬷嬷调拨去坤宁宫几日,协助你打理宫务。”李太后慈爱地笑道,“等你都上手了,再让她回来。”
他和皇后月夜独处,才不想不相干的人来打扰呢。
黄宜安觉得祁钰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温驯地答道:“在家时,母亲和父亲都是同桌而食,互相夹菜盛汤的。”
黄宜安连忙应道:“一应食材都有的,臣妾这便去安排。”
黄宜安正在“聚精会神”地听庆嬷嬷教授用膳之礼,听阿梅禀报说皇帝来了,吃了一惊,却还是立刻起身往殿外迎接。
“传膳了吗?”祁钰一边迈步进殿,一边问道。
阿梅应诺去了,心里却觉得皇帝用她是不是用得太顺手了些,明明田公公也在坤宁宫侍奉,为何陛下却偏偏可着她一个人使唤?
比如,用膳亦是礼数,轻易不可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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