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妖孽!
她闻言也不多想,立刻伸手摸摸肚子,答道:“你别说,还真的饿了,今晚和太傅吃饭的时候才吃到一半……”她说到这里,顿时顿住了,瞪向他,“你在转移话题?”
宇文璨听着,第一次听到了有人这样说的,而且那人是个女子。这会儿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了,“三十岁才想这样的事儿?”
两个孩子非常贴心,在荣骅筝抱住宇文璨的时候,他们就滴溜溜的从宇文璨的身上下来了,两人比赛似的蹬着四肢跑向龙榻的一侧,来来回回的抓着东西玩耍。
“难道不能管了?”
宇文璨自动将这句话撇过,改而道:“你确定我今晚的话儿是最动听的?”
荣骅筝起的牙痒痒的,如果不是他太妖孽了,她怎么可能会化身为色女?
两人坐着,却做了一个一人背着一人的姿势,看着委实奇怪,要是夏侯过见了定然会翻白眼,“歪腻也不带这样的!这儿还有两个孩子呢!儿童不宜!”
他纠正一句,想到了什么,想要淡淡的加上一句,但是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在心底轻轻的道——真正的爱情是,一个人的前半生的所有都仿佛是为了她的到来而做准备的。
愿,“而现在,我觉得,你就是我这辈子的爱情,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了。”
他静静的听着,行头仿佛有碧波在荡漾,然而,这个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筝儿,现在为夫才知道你原来如此懂得甜言蜜语。”
他记得之前她还让他休了他,想要离开王府,想必就是为了这个吧。
她嘿嘿直笑,腿儿艰难的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肢,丝毫不保留的赞美道:“哎呀,还是我夫君厉害,说的话儿总是比我的来得动听!”
他纠正,“‘不是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他动心,无论那个人多好’,而是无论那个人多好,都再也得不到他的一眼!”
“现在呢?”宇文璨柔声问道,说时,眼睛看向她交握在自己胸前的一双纤白的手,目光缱绻。
宇文璨没好气,双手抓住她教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双手后挽,托起她的臀部,做了一个背着她的动作。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就不像样儿了。
“……”
那可是自毁形象的表现啊!
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怎么不懂得害臊了?”荣骅筝嗤声,“要是我不懂得害臊我定然说我三十要比十八来得动人!我三十岁啵啵脆!”
“……”
“其实,直到现在,我还会想,我怎么就将之前那些想法抛诸脑后了呢?我怎么就爱上了你呢?明明之前我是那么那么的讨厌你……”她皱了皱鼻子,有点不服气,但是眼底里却全是心甘情
“那是!”荣骅筝可骄傲了,啧啧两声,“看来上天对我不薄啊,怎么就给了我这样的你呢!”她真的是幸运的,做人能活两辈子,这辈子还能遇见这样一个爱她的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孩子,她的人生可谓是圆满了。
“哼!”荣骅筝冷哼一声,好半响没有说话,好久之后才道:“其实那是我以前的想法啦。”
“连为夫的笑都要管了?”宇文璨如此问道。
她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理由,抬眼看到宇文璨笑得更好看了,她心头都在飘荡了,实在忍不住,屁股挪啊挪的,向宇文璨身侧靠了靠,“宇文璨。”
“小气鬼!”荣骅筝有些生气,“吝啬鬼!亏我说了那么多,你一句都不回么?”
“呀呀呀呀!”小公主远在龙榻一侧看到荣骅筝如此激动,禁不住的过来凑热闹,四肢蹬啊蹬的爬过来,一溜烟的爬到宇文璨的身上,像是攀树一样攀爬。
宇文璨放开托住荣骅筝臀部的手,改而抱住小公主,对外面道:“夏侯过,让御膳房做些膳食过来。”
被抛弃了的荣骅筝将身子往后一抛,华丽丽的躺在了龙榻上,有模有样的叹息,“唉,常言道女儿上辈子是父亲的情人,看来一点也没错,我天天看着她还比不上你。”
宇文璨很没好气,在荣骅筝不知道的时候回头看向她的目光柔和得让时光为之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