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零八章 陷入沉睡的两位小殿下  鬼王的毒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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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口,她还没有踏进去,却立刻感觉到里面气氛一片凝重,里面伺候的宫人个个跪倒在地,瑟缩着肩膀连大气都不敢喘,而宇文璨则坐在两张小*旁,薄唇紧抿。而两张小*上的两个孩子则安安静静的合着眼睛在睡,刚才那么大的动静竟然也没有吵醒他们。

叫不醒?

“好了。”宇文璨很没好气,按住她,自己站了起来,“你先去洗刷,我去看看。”

不过她的娇羞只维持了半秒钟,取代之的便是咬牙切齿。丫的,好你个宇文璨啊,竟然连醉酒的酒鬼也不放过!

她含泪的眼睛扫过地下跪着的人。

荣骅筝皱眉,心里越发的发堵起来,“都这个时间了,不算早了,怎么还没有起来?弦儿和竹儿起*来从不需要人叫的,而且是无论他们多累,睡得多晚,他们都不会到这个时辰还没有起*的。”话罢,她作势掀被子站起来,“不行,我去看看。”

“我没事。”宇文璨抱住她,紧紧的。

荣骅筝见他不再说那件事,松了一口气,乖乖的回答:“刚才吃了我自己研制的药,没事。”她现在已经感觉好了很多了,她另外有担心的事,“宇文璨,你去看看弦儿和竹儿醒了没。”

银针进红针出,先别说小孩子的痛觉特别灵敏,旁人看着都觉得难以接受,认为只要是个人都会痛了,然而两个孩子还是面容恬静的睡着,什么变化也没有。

她自诩医术高明,然而这一次,无论她把了多少次脉,她也探不到丝毫的可疑痕迹,她探到的脉象只告诉她,她的两个孩子其实还是很健康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只要细细的听,都能听到他话语里的心痛,跪在地上的众人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泪。

然后,全场是一片静默。

宇文璨眯眸,拍一下她的蹲坐作警告,“别乱动。”

他深切的希望着。

“他们还没有起来。”他之前吩咐过,每天两个孩子一醒来就让人报告给他的,现在报告的人还没有来,所以应该还没有起来。

“竟然还这么早?”荣骅筝脸儿皱巴着,头痛让她非常高难受,她伸手揉眉,“去那个柜子帮我拿那个包袱过来。”

他现在也是,一样的睡姿,眼睛轻轻的闭着,睫毛长长的,不算翘,却很长,在眼睑下方留下了一块小阴影。他绝美的小脸蛋纷嫩红润,小嘴巴更是红艳得让人惊艳,荣骅筝伸手用力的去推他也没有动一下,如果不是他那高蜓精致的小鼻子还在轻轻的呼着气,真的会让人以为他只是不同的入睡了。

“别担心,皇上不会怪罪你的。”荣骅筝安慰她,想到什么皱着眉就要下*,但是她脚丫子不过动了一下,立刻有一阵酥麻传来,而腿间的酥麻和微涨的感觉更是明显。这些感觉荣骅筝不算陌生,脸蛋红了一下。

睡着了醒不来,除了死人,御医们只见过得了脑病的病人,或者是中风的老人,又或者是被下了蛊的人。然而,这三样,无论是哪一样,都是有迹可循的,不会说查不到分毫异象的。现在这查不到原因,而两个小孩确实叫不醒,如果不是亲眼见识,还真的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等事儿存在!

“……”

“是的。”宫女道。

这样的事儿发生在几岁大的孩子身上几乎是闻所未闻,御医们原本已经够震惊的了,现在一把脉,发现说什么异象都没有!

“宇文璨?”荣骅筝在他胸前闷闷的开口,说时伸手推开他。

宇文璨明白,在荣骅筝面前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圣人,她这样对待他,他哪里受得了,一双黑眸越发的幽深,在荣骅筝嘴巴滑落到自己胸口再度呢喃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捧住她的脑袋重重的吻了上去……

宇文璨紧抿着唇,绝美的唇瓣此刻有些泛白,他什么也没有说,看着她赤着脚,身上只穿着淡薄的睡袍,脱掉了身上和冬季龙袍相辅相成的,貂裘勾边的披肩披在她身上。

“为何不喝醒酒汤?”

“筝儿!”

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是却叫不醒,这说出去了绝对会是天下奇闻!

静默不过是片刻的时间,突然间,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将大家从死寂中解救了出来。除了荣骅筝,所有人的视线都往那边看去,然后大家便看到夏侯过疾步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跟着二十多个御医。

两位小殿下脸色红彤彤的,气色非常好,睡容也恬静,看起来真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因此,御医们有点怀疑皇上是不是借这个几乎来试探他们的医术……

皇家血脉本来就不繁荣,这几年来皇家血脉的身子更是好到不行,御医们个个都几乎是闲职,有些御医甚至几乎上十年没有医治过人了,人人只能捧着医术和药书钻研,只盼有一日能够派上用场。现在好不容易有皇族血脉给他们治,看着眼前这期盼了的立功机会,然而此刻,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荣骅筝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再瞟一眼自己的身子,又有种想要咬人的冲动了。昨晚他们在沐浴池那里做了一次,又在龙榻上做了一次,虽然龙榻上早已让人换过被褥,但是她的身子昨晚宇宇文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没有替她清理,现在腿间还是黏糊的,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去跑一个澡,净身的同时也能洗去昨夜带来的酸胀感。

跪着的众人心头燃起一股希望。

“你急什么,你还未梳洗,衣服也还没有穿好。”宇文璨伸手制止她,荣骅筝不甚在意,“我什么样子他们又不是没见过。”

自己身上挂了一个大包袱,再加上湿的衣袍根本就不好脱,宇文璨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两人的衣袍脱了,而且脱到最后,两人的体温都升高了。

荣骅筝快要哭了,“下次真的不发酒疯了……”

“怎么了?”荣骅筝鲜少看他脸色这么难看过,伸手摸他,“你不舒服?”

“……”

倒是荣骅筝,看着那染了血丝的银针,咬破了嘴唇。

“……”

宇文璨拿下她的手儿包进自己手心,荣骅筝感觉到他的手掌不服以往的温暖干爽,而是凉凉的,带了一点点湿气。“宇文璨,你到底怎么了?”他这个样子让她刚平静下来的心再度开始不安起来。抬眼看他,只见他脸色有些白,她视线便从他脸上转到两个孩子的脸上,两个孩子还是好好的,睡得非常香甜。

“娘娘,这醒酒汤……”

宇文璨站了起来,上前握住她的肩膀,脸色非常难看,“筝儿……”

荣骅筝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干得难受,像是被火烧似的。

荣骅筝一遍遍的在心里呐喊,嘴上也一直的呢喃:“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宇文璨抿着唇看着她,太过幽深的目光里面包含太多太多,复杂得让人看不清楚。他上前去抱她,她却不让,眼睛固执的看着两位小殿下。

荣骅筝被他弄糊涂了,她想要挣开他,宇文璨却抱得越发的紧,几乎要将她胸腔里的气体都给挤出来了。她难受,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啊,你这样,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事儿很严重……”

“不不不!”荣骅筝慌忙摆手,“我决定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发酒疯了!”

这一次荣骅筝没有挣开他,因为,她根本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宫女看荣骅筝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的,变脸非常快速,正有些担心,认出那个嗓音来,欠着身子就下去了。

跪着的人们都觉得诡异,宇文璨的心则是兵荒马乱,“筝儿!”

“水……”

“弦儿!”荣骅筝伸手用力的摇小王子,可她得来的结果却是小王子一动不动。

他的下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双手搂住她的腰,双腿夹住她双腿,制止了她所有想要挣扎的动作,“筝儿,来,亲为夫一下,就像昨晚那般。”

“筝儿!”他伸手捧住她想要继续往下的脸儿,“乖些,你……”她醉酒明儿醒来定然难受,如果今晚再经历芸雨,她明儿也不知道要躺多久。

“你们仔细看。”宇文璨冷冷清清的道:“找不出问题来,自己去领罚。”

“回来了。”

宫女赶紧去端过来一杯水,荣骅筝一口饮尽,“谢谢,还要。”

荣骅筝翻一个白眼,用脚踹宇文璨的后腰,“你不是要去看弦儿和竹儿么,还不……”她话没说完,宇文璨眸光便朝她扫来,带着微微的警告,她不敢造次,乖乖的边动身洗刷边道:“好吧,你去看吧,我洗刷。”

这一切都是好好的,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

“宇文璨,不要……”她仿佛没听见,醉酒的她竟然固执的挥开他的手,微微咬住他喉结的唇轻轻的呢喃,唇瓣顺着他光裸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挑动着火焰。

小公主也一动不动。

第一个御医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宇文璨冷笑了一下,“你是说两位殿下在和我们开玩笑么?”

“皇上,御医们来了。”夏侯过道。

“弦儿,竹儿!”荣骅筝大声的叫,听着她声音的人都发现,她越大声,声音里的颤抖就越是明显,“……你们再不醒来,母后就再也不理会你们了……母后说真的……”

“好胜心强的臭丫头。”宇文璨懒得理会她,伸手在她头顶上胡乱的揉一把,将她那原本有三分鸡窝形象的脑袋揉成了一个真正的鸡窝。

荣骅筝一怔,一瞬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宇文璨说的是什么。

荣骅筝知道自己昨晚就是酒鬼一个,却不知道将一个酒鬼吃下肚需要的勇气。她牙齿磨啊磨的,凶神恶煞,吓到了一旁伺候的小姑娘。

荣骅筝一手挥开,明黄色的披肩坠地,她眼中的泪止也止不住。

“……”宇文璨眸光阴冷,眼睛冰凉得可怕,却什么也没有说,眼睁睁的看着她情绪到达失控。

这是挑衅了?荣骅筝挑眉,眯着眼睛摩挲着下巴,“宇文璨,你这是想要和我比比功夫么?”

她原本以为这样自己的信不立会好过一点的,但是她却没有,两个孩子躺在一块,都叫不醒,她更难受了。她看着两个孩子,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不知不觉间心里竟然想到了以前看的西方的可怖片,想到那些突然之间就一睡不起,变成了人偶的人,瞬时间心里越开越恐慌,像是疯了似的伸手一遍一遍的替他们把脉。

荣骅筝此时距离两位殿下的*榻三四米左右,宇文璨按住她脑袋的力道很重,她有些不舒服她视力甚好,清楚的观察到两个孩子的呼吸如常,没有出现一丝不正常的情况。她站在原地继续看了几眼,还是看不出分毫不对劲,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瞳仁倏地收缩,用力的一把推开宇文璨!

小王子很多时候都不需要让人省心,他的睡相也素来乖巧,一双小手乖乖的交叠着放在小腹上,脸部朝上,睡着了就不会乱动,荣骅筝从来不需要担心他晚上会不会滚落*底,也不需要担心他会踢被子,他永远都是那么的乖巧。

“夫人,那是那个谁的事,与你何干啊?嗯?”

“是啊,那是谁啊。”荣骅筝睁着眼睛装傻,绝对不承认昨晚是自己逼着宇文璨快一点,他不肯最后自己亲自来,所以说出了动动更健康的话儿来。昨夜的记忆不堪回首,荣骅筝现在恨不得自己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说出那样的话……

“昨晚谁说动动更健康?”他说话严肃,但是话里分明带着笑意。

束手无策如果是小事她可以不在意,但是对象是自己的两个孩子,两个可能再也醒不来的孩子,那么,这一种感觉就太可怕了!荣骅筝只感觉道恐惧翻山倒海的朝自己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咳咳!”她记起昨晚自己的胆大妄为,脸部持续的在涨红,“夫君,白日宣淫不甚好啊。”

荣骅筝抬起头来,看向那些她平日里根本就不甚信任的御医,目光竟然也流露出些许热切来。这一刻,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心底却是无限的希冀的,她希望是自己的医术出了问题,甚至是她或许根本就不懂什么狗屁医术,又或者是昨晚将脑袋卖给了周公……无论是哪一种,她都觉得不重要,她只希望这些御医能够得出一些和她不一样的结论来,她希望他们说两位殿下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

以前遇到什么事情她都可以解决,甚至是一眼就知道问题的关键所在,然而现在,她却什么也观察不出来。两辈子了,世界奇人怪事听了那么多,却从来不曾听过年幼的两兄妹*之间睡着之后,看着上面事儿都没有,却怎么都叫不醒了……

“筝儿……”

荣骅筝听到那声音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的气,也不记得自己身上的酸胀感了,手脚利索的抓住龙被,然后一溜儿的一滚,龙被瞬间的将自己身子裹得严实的同时她的身子也往龙榻最里端缩去。

御医们用尽了十八般武艺,却还是束手无策,都是抖着身子回报道:“……两位殿下无碍。”

荣骅筝将包袱递给她让她放好,闻言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吃药了。”

宇文璨则苦命的继续进行脱衣任务。

荣骅筝觉得自己今天好像有点神经病,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忽略了两个孩子心里过意不去还是怎样,总觉得如果现在自己现在没有亲眼看到两个孩子就不安心,拉住他,“别,我去。”她说时,一骨碌的起来,“我去看看他们……”

“乖,他们会听到的。”宇文璨伸手去抱她,荣骅筝静静的任他抱了一会才伸手回抱。

那么多的问题需要解决,他们必须冷静下来!

两人抱了一会儿,荣骅筝平静了很多,宇文璨感觉到了她体内平静下来的气流,徐徐道:“筝儿,你可曾听过心蛊?”

心蛊?

荣骅筝一怔,脸色顿时苍白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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