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笑一边看戴着饰漂亮得过分的少年,然后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哈……”
那狮子吼一般的叫声振聋发聩,荣骅筝心脏一颤,瞬时回过神来,在忠言眨眼之际已经没了影子。
众人不知道那漂亮的饰去哪里了,觉得奇怪。
荣骅筝丝毫不以为然:“我倒没见过十一岁就有脸称自己是男人的人。”
一时间大家都不明所以,酒店荣骅筝也不知道他说什么,直到看到庆礼将军视线一直往这边看,她才恍然大悟,然后便是错愕,再是忍不住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小娘子?哈哈哈……”
这种感觉很怪异,,怪异到时间及时过来十多秒,都没有人反应过来。
荣骅筝顿时竟觉得没那么累了,伸手捏他两个酒窝,“以后你又会是一个祸害!”
“嗯?”
相对于她的疲惫不堪,庆礼将军也不知道是对信的事耿耿于怀记仇,还是委实净身太好了,红光满面的道:“丫头,好事啊,这是好事。”
“谁规定男孩子不能戴饰的?”荣骅筝瞪一眼她,伸手按住他有所动作的手,凶巴巴的威胁道:“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这个时候庆礼将军正好从一旁回来,远远看到荣骅筝身边蹲了一个带着圈的人,他一时间没看清,只看到那身影听纤细的,想也没想便啧啧称奇的嚷嚷:“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哟?”
“是么?”当时正值冬季,年关将至,也不知道老百姓哪里来儿,桃梨还有一些冬季盛开的奇特朵,荣骅筝当时休息的时候数了一数,竟然有十多种。荣骅筝不在乎好不好看,只知道是大家一番心意,大冬天找来那么多种,大家真的辛苦了。她忍不住笑了,看到眼前的少年璀璨的笑脸严重闪过一道光,摘下自己头上的式戴到眼前青葱少年的头上。
“不懂就算了。”荣骅筝翻一个白眼,不打算搭理他。
不过,老百姓们并没有因此而气妥,知道荣骅筝之前是下马来亲民的,所以当荣骅筝的马走近的时候就丝毫不惧奔走得像是骆驼的马,纷纷涌上去和她说话儿,然后再塞东西。大家热情难以招架,荣骅筝多次险些被拖下马,为了不在马背上吃狗屎,她最后还是下马来走亲民路线了。
在荣骅筝连续喝了第四杯,第五杯之后她才慢慢的捏着杯子浅浅的酌饮。之前太渴没注意尝味道,现在慢慢的品尝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开水,而是茶,还是上好的泉水泡的上等茶。
她话儿说得多,出发时挂在腰间的水袋里的水早就被她喝完了,嘴巴现在干涸到不行,一听有水喝,就算手无力也伸手去接,一杯水在喉咙滚动之间已经喝完了。
然后,在众人静默,不忍观看的目光中,庆礼将军顿时暴怒,朝着宇文希宴和荣骅筝扯着嗓子大吼:“臭丫头!混小子!”
十一岁的汉子……
“筝姐姐你干嘛!”少年很害羞,伸手就要摘下来,“我是男孩子!”
得了,一下子就从男孩子上升为男人了。
荣骅筝:“……”
荣骅筝眼珠子转动着斜瞥他一眼,连冷冷一哼都懒得发一声。
宇文希宴看荣骅筝委实喝,赶紧抵赖第二杯,荣骅筝迅速解决掉。
这戏剧性的一幕,荣骅筝也呆愣住了,抱着肚子笑的动作被生生的定格掉。
荣骅筝消失宇文希宴呆住了。
庆礼将军不爽了,又是一吼:“臭丫头,滚回来!”
倏!
众目睽睽之下,荣骅筝的身影果然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然而,庆礼将军还来不及高兴,只见荣骅筝朝庆礼将军抱歉一笑,然后零点一秒之间,荣骅筝后宇文希宴双双消失……
众人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