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轻轻在她后颈处磨蹭,温和的道:“但是身体是我的,我的身体怎么样我很清楚,批阅奏折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已经躺在龙榻上整整两个月了,再躺下去难道你就不怕你夫君变成一个不事生产的傻子么?”
荣骅筝冷哼,垂头嘀咕了一声。
夏侯过眉梢动了一下,单膝跪地道:“属下愚昧!”
“谁说朕只请友国?”宇文璨摊开奏折捏起朱笔淡淡的道。
素来沉静的夏侯过觉得挠心得很,喃喃道:“难道属下记错了么,属下怎么记得我们大郢的友国并没有那么多啊……”何止没有这么多,他们大郢的友国连这些信的数量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夏侯过,难道你还担心钱的问题不成?”宇文璨唇瓣撇了一下,邪魅的顿笔睨着夏侯过道:“别人不知晓朕坐拥大郢多少金山银山,难道你跟了朕这么多年都不知晓么?你觉得这一次朕操办的封后大殿还需要用国库的钱不成?”
说白了,国库那点儿钱他还真的看不上眼!
“怎么,你有异议?”
荣骅筝的脸皮红了一下,伸手想要推开他,奈何她越推宇文璨便抱得越紧,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磨磨蹭蹭的,不一会儿荣骅筝便觉得自己臀部下方有什么东西在变化了,他的气息更是开始变得热了。她有些心慌,“宇文璨,你别乱来……”
“呃!”夏侯过眨两下眼睛,想起他们大郢的皇宫现在委实少人,几十年来皆是空空荡荡的,让人收拾一下能够容纳数千人,招待外宾使团足矣。
他是个忠臣啊,这些年来出生入死的,皇上就不能放过他一次么?!
“笑什么笑,回去休息。”荣骅筝板住脸道。
一想到这里,夏侯过就想到宇文璨刚才说这些国家落下一个便为他是问就欲哭无泪。
“我又没有受伤。”荣骅筝坚持的道。
“我懂医术。”荣骅筝反驳道,他虽然没大碍了但是昨天才刚醒,身子根本就吃不消大量用脑。
最重要的是,他替她举办的立后冠冕岂能用他人之钱财!
“皇上……”夏侯过想了想还是觉得非常不妥,吞咽着口沫道:“皇上,那么多国家前来,我们岂不是要在京都建筑大量的驿馆供各国使团住行才行?”皇上请来的全是帝皇亲自率领的使团外宾啊,那是每个国家最高贵的人了,供给他们的驿馆差了定然会惹人闲话,所以好的驿馆是肯定少不了的。
宇文璨忍不住叹息,“筝儿,为夫觉得更应该好好休息的人是你。”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有多累,昨晚她一沾*就睡着了,今儿早上还史无前例的起来特别晚,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他没有叫醒她,今天他们一家四口的早膳推迟了足足一个时辰。
皇上这不是在为难他么!
宇文璨听了下她的嘀咕,顿时就笑了。他听见她说——“即使你是傻子也是我的夫君。”
战争之后他国近礼的事儿越发少了点儿,趁着这个机会送筝儿一座金山给筝儿也不错。
“他们为何不能来?”这等喜事怎么可能只有友国,他们这片大陆,无论是友国邻国还是强国弱国,全部都要过来!敌国战国更要过来,他亲自邀请也算是一个握手言和的机会了,他们这些败国还不得诚惶诚恐捧着奇珍异宝过来?
“璨!”荣骅筝被他咬得缩了缩脖子,动着屁股就要在他腿上下来,“都快要用午膳了,你……”*伤身,他才刚醒来……
他动作没有停止,手脚唇舌都开始深入,“距离午膳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么?”
“你……”
荣骅筝还想反驳的,但是宇文璨却已经将她抱着转了个身子,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薄唇迎上她的,让她再也抗议不了……
不敢写肉,依然估摸着文文结束后有时间的话要不要写点儿肉放到群里去补偿一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