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听见了卓向楠的话之后，脸上布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是差一点以为卓向楠是想要反水了。

要知道，最近这些年，他已经是很少会亲自动手了，而且他一向是嫌弃那些人会弄脏了他的手，能够逼着他亲自动上了手，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说了一些什么了。

如果是可以的话，他实际上市想要直接开口问卓向楠，他今天过来是不是想要说的就是上次有关于合作的那件事情。

他笑着看向了卓向楠，眼神之中还带着一丝的调侃。

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无奈，他摇了摇自己的头似乎是对着刚才卓向楠表达的意思很是无可奈何。

卓向楠笑着坐了下来，他的眉头一挑对着他说道。

“你还是快一点说吧！”他现在真的是快要受不了他这一直卖着的关子了。

不过，在想到卓向桥的那个瞬间，他的脑海里面也浮现出了刚才mary说的那些话，他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杀意，那道杀意立马就被frank给隐藏好了。

“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好事么？”frank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你说是刚才？”frank瞧见了卓向楠看过来的那打量的眼神，眼底闪过了一道恼怒。

他的脸上呈现出来的表情虽然很平静，但是他的心实际上在瞧见了卓向楠的那一瞬间的时候就开始澎湃了起来了。

“当然……”卓向楠笑着对着面前的人吐出了两个字开口道，他看着frank的眼神之中带上了一丝的神秘。

“什么好事情？”他听见了卓向楠的话之后，眼神之中也带上了兴奋，他现在真的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卓向楠所说的好消息究竟是什么了。

“她毕竟也是joe的妹妹不是么。”

卓向楠勾唇笑了一笑，他的眼前浮现出了刚才joe扶着那个人离开时候的场景，那个人的脸虽然是被头发给挡着，但是他还是瞧见了她脖子上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的手指痕迹。

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带着十足的笑意，他笑着开口解释道，“刚才只不过是mary的身子有些不舒服而已，我只不过是伸手扶了她一下。”

知道卓氏能够和自己合作，他已经是很兴奋了，但是看着卓向楠这个样子，似乎是还有一个好消息等着他。

“除了卓氏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想要和你合作……”卓向楠说着就从身边拿出了一份资料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这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他知道你的计划之后很是有兴趣，他向我透露了些，也想要加入……”

frank看着卓向楠放在桌上的那份文件，他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他向我透露，钱不是问题……”卓向楠的手在桌面上点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