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迅速将放假归乡的将士召集回关,随时御敌关墙之外,另外,再多派密探,察探清楚绣红幡这次到底有多少人,多少攻城器械,若能打探清楚他们究竟有何目的,那自然是最好的……”
五名下属稀稀落落的回应着,一行人在甲长的带领下,尽最快速度向玄武关隘走去。
中年将领满意地笑了,傲慢地接受着来自周围奴隶和下属的欢声雀跃。
但见这些骑兵各个身披铁甲,身躯矮壮如牛,胯下坐骑又是健硕无比,从他们那狰狞地脸上可以看出,这些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兵,骄纵而又不可一世。
我比你们都想回家,但没办法,谁让咱只是大头兵呢?一切都只能听从上官的吩咐罢了……”
“继续前去打探……”
距离玄武关百余里之外的塞外丘野,一支数十人的异族骑兵正在牧场上驱赶一头疾驰的麋鹿,嘴里不住发出狼嗥般的声响。
周围的人群闻言,瞬间兴奋的嘶吼起来,眼里流露的满是对宇文纣的崇拜和敬畏之情。
想到这里,韩旷又对密探问道:“除开绣红幡之外,可还又其他数旗兵马出现?”
“桑吉尔,我最忠诚的仆人,快告诉我,躲在玄武关后面的那群绵羊可否有异动呢?”宇文纣双手负背,傲立在那优秀的骑兵跟前问道。
“噢噢噢~”
此刻,一队异族骑兵疾驰快马来到宇文纣跟前,只见为首一名全身覆甲的骑兵一跃下马跪在宇文纣跟前说道:“旗主,您的仆人给您带来了玄武关那群绵羊的最新消息……”
“咻~”
“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啊~”不等桑吉尔把话说完,宇文纣就无情地打断道,“如果绵羊们一直都缩在高墙之内,狼群空有锋利的獠牙和爪子也是无法将它们成为自己口中猎物,该如何改变这种局面呢?”
张定边起身说道:“韩指挥使放心,只要末将在这玄武关上一天,就定能不教胡奴越境半步!”
“咯吱吱~”
密探摇摇头说道:“回禀韩将军,除开绣红幡的蒙洛人外,关前方圆五十里范围不曾再见过有其他旗的人马出现……”
张定边躬身回道:“韩指挥使,若无他事,末将这就去准备防御工事了,对了,若有敌人情报,还请务必在第一时间告诉与我!”
“噢噢噢~”
“唏律律~~”
八字须捂着后脑勺,知道甲长这是在为自己好,也只能笑着扮个鬼脸说道:“好了甲长,我不就发发牢骚么?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放心,回到玄武关我不会给大家添乱的……”
下一刻,整个牧场上爆发出一阵嘶厉的欢呼声,几乎透穿了整个天穹。
而在他们的队列之中,一杆绣色
韩旷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肯定地说道:“定边,有你在这儿,本指挥使就觉得分外安心!不愧是血海之中一起爬出来的好兄弟!”
布珍扎西忙劝道:“旗主三思啊,玄武关城建壁厚,足有二十万大周边军镇守,韩旷更是出了名的难缠,我绣红幡内外满编也不过九万,如何能与他们死磕呢?”
韩旷笑着说道:“这还用说么?本指挥使肯定会第一时间将蒙洛人的情报告之与你了……”
宇文纣闻言却不以为意:“布珍扎西,你所虑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一次,本旗主只是试探下玄武关后的绵羊,当然如果能顺利攻下玄武关,那就算有再多牺牲也是值得的。”
张定边和韩旷一起落座后,开口说道:“韩将军,敌人既然在这个时候有异动,那就说明他们此次定有所图,无论他们目的为何,我玄武关密切关注,做好防御工事是必须的。
“要不,我们都不干了?逃吧?”这时八字须小声对大家说道,“反正咱服役五年也早满了,就算走了我就不信韩将军能拿我们怎么样!”
等张定边一离开,韩旷也随着他的身影来到门外,望着关外一片萧条的景象,重重叹了一口气。
……
桑吉尔回道:“玄武关内那些周国的绵羊根本就不敢大规模出关探索确切的消息,所以,他们已经被我们蒙洛人的铁骑吓破了胆子……”
宇文纣闻言,拍着布珍扎西的肩膀说道:“所以,这就是身为智囊的你需要发挥真正作用的时候了,想办法将韩旷换掉不就行了么?”
布珍扎西闻言一怔,随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不错,旗主所言甚是,只要将韩旷调离玄武关,那二十万边军就如同一盘散沙,完全就能由自个儿拿捏,不堪一击啊……”
“想明白了就赶紧去做,给你一个月时间,想办法将韩旷调走,做不到不单你要死,你的妻儿也跟着一块儿遭殃!当然,做好了,本旗主也不会亏待你的……”
宇文纣留下一句后,洒然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布珍扎西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