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望着这对欢喜冤家,心里也是舒了口气,霍青就要成家了,他当然为他们感到高兴,同时也算是对当年在幽州死去的黄敢一个交代吧……
“王爷英明……”
霍青拉过拓跋月,嬉皮笑脸的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来,我给你介绍下,拓跋月,我的未婚妻,打算下月就成亲,到时希望军督大人和姐姐能做我们证婚人,月儿,还不见过军督大人……”
法忌反驳道:“秦先生,新法虽严,然如今正是天下大乱之际,若不以重典施压,如何维持冀州以及塞外各处治安?”
当夜,军督府后院之内……
卫稷说道:“这丫头还在修改她那什么职田法呢,自从天下大乱的消息传来后,这丫头真的变了一个人似的,认为天下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均田败坏所致,她势要完善职田法,让百姓世家人人有地种,唉,这丫头……”
刘策笑道:“既然王爷喜欢,那就请王爷多饮几杯,对了,为何不见公主殿下?”
“哼……”拓跋月闻言,轻哼了一声,然后指着霍青说道,“谁让你武功这么差?告诉你,洞房烛那天你若还是输给我,就自己去书房睡吧……”
拓跋月闻言立马说道:“没错,我父亲就是蒙洛帝国的帝王,拓跋宏业,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与我没关系,我只知道我要追随的人是我未来的丈夫霍青!”
法忌正待再说,刘策却合上了律典递到了他手中说道:“法司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但是,这本律典许多地方实在不符合眼下实际,还请您回去仔仔细细的修改一下,等修改完毕后再亲自送我手中吧……”
皇甫翟见此又加了一句:“放心,从今以后,你所获所有收入都由自己分配,不必再上交给我了,这条铁律就从我皇甫翟开始,彻底废除吧……”
“让军督大人笑话了……”霍青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月儿刁蛮的很,成日舞刀弄枪的,好是令人烦恼。”
秦墨说道:“在下明白法司长意思,但是,凡盗窃五文钱以上者,皆要脸上刺青,这是否过分了?还有,对任何犯罪嫌疑者可不加审讯,率先实施重刑,又会否有失偏颇?
卫稷点点头:“多谢军督大人挂念,我夫人以及儿子还有仆人都已经安置妥善,以后啊就不走了。”
“军督大人,你可算回来了……”就在这时,卫稷凑了过来笑着对刘策说道,“今晚,咱一定要喝个三百杯才行,冀州的酒水就是够劲儿,很合本王的胃口……”
周围所有人都适时的恭维了几句,让卫稷顿时感到自己又飘了起来。
朱增麟闻言,好几次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过于严酷的律法会让百姓感到害怕,整日活在高压之下,又如何能安居乐业呢?”
为了给刘策接风,许文静、秦墨、叶斌、法忌、霍青、卫稷以及一些女眷一道齐聚一堂,热热闹闹的围在客厅之内吃饭。
刘策点点头,也不再过问,事实上有些时期这职田法也未必不能执行,关键问题就是需要设立一个监督执行司部,以避免职田吞并民田的现象发生。
“钜子……”
法忌回道:“所谓民不畏法,国之必亡,如今大周眼下的局势就是罔顾律法造成的,不施以雷霆手段,怕是很难再能回天,
皇甫翟说道:“这是好事,你想教书育人,我又怎么会阻拦你?更何况在这里生活也需要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并不能总是接受别人的施舍和接济,你虽然身有残疾,但我相信你的学识足以教授入学的孩童成才……”
过了一会儿,刘策又问道:“对了王爷,你和您的夫人他们都已经搬到永安了么?”
而且外省的人才也不会再来冀州替军督府效命了,这会给军督大人即将正式开堂设府带来不少阻力啊……”
刘策打量着这名英姿飒爽的异族少女,不由暗暗点了点头,对霍青说道:“你眼光真不错,这女孩很适合你,一点都不做作,很好!”
皇甫翟说道:“抱歉,我不能答应你,至少眼下,墨学绝对不能在民间传播,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本本分分做你该做的事,莫要再把心思浪费在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上。”
“属下遵命……”
听刘策这么说,法忌也只好无奈地应了一声接回律典,看样子刘策这态度已经表明自己是站在秦墨这一边的,那句修改就已经告诉自己他对律典上的内容很不满意。
而秦墨见刘策也反对新律典颁布,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如果刘策答应法忌新律法执行,其他先不说,光在冀州所有的儒生怕是都得遭殃,甚至会血流成河。
当然,秦墨并不是为那群儒生考虑,他也恨那群成日只会夸夸其谈、指点江山的酸儒,但从没想过要他们的性命,只想慢慢改变他们,让他们做个有用的人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