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轻轻一笑:“叶总司,你觉得本军督像是会开玩笑之人么?”
军督大人,你定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对么?不才想听你说句实话!”
叶胤闻言,手中佛珠一甩,缠上手腕后闭目思索片刻,忍不住摇头说道:“军督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不才?”
一进李兆基房间,却见李兆基坐在矮桌油灯前,单手托着脑袋,一脸的愁容,矮桌前放着一盏酒壶和拇指大小的酒杯和两个下酒的干泡菜,显然也是在为白天的事感到苦恼。
刘策看着李善喜那撒泼的模样,心中一阵冷笑,随即脸色一沉,轻喝道:“闹够了没有?闹够的话,就去准备出嫁事宜!后天早上启程前往辽东北部边境!下去吧,不要让本军督动怒!”
话音一落,大殿内众人跪拜行礼后,齐齐起身离去,心中对这位传闻中的军督大人,算是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
“你真的多虑了,本军督让你当送嫁队伍主使与肃慎人接触,就是要向他们表个态,告诉他们现在的辽东是由远东军督府掌控,与以前不一样了!”刘策十分淡定的跟叶胤解释道。
叶胤说道:“一到平京城,不到半日时间,军督大人您就以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将整个辽东的贵族都得罪了,不才实在不敢相信这是军督大人您的为人作风!”
而我们也能跟从前一样,再次成为骊国的主宰,族弟,你愿意帮孤王一起光复祖宗的基业么?”
“不!休想让我出嫁,我就算为奴也不去肃慎人的部落陪那肮脏的异族人,思密达……”
李世芳闻言,愤恨地说道:“这是孤王的境地,难道孤王在自己境地走动还要经过那些外人同意么?”
听着刘策传入耳边的嘱托,叶胤只能用力点了点头。
李兆基面目狰狞的指着李善喜的鼻子吼道:“闹够了没有?闹够的话,还不跪下谢过军督大人?能得到军督大人亲自为你配婚,你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李善喜捂着半边脸颊满脸不可置信地对李兆基说道。
夜幕降临,李世芳因为刘策的到来,被迫暂时搬出了寿昌宫,在刘策离开辽东前只能到城南的一座别院之内居住。
“君上……”
李善喜闻言,跪伏在地嚎啕大哭起来,没想到最终还是躲不过这种屈辱的命运。
回想起白天的那一番遭遇,李世芳恨的是牙痒痒,发誓一定要让刘策付出该有的代价!
李世芳安慰道:“族弟,善喜她没事吧?”
叶胤仔细回味着刘策的话,清澈的明眸里闪烁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担忧,最终还是找不出有什么异常的破绽。
“啊……”
李兆基叹了口气说道:“君上,今时不同往日啊,今日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刘策根本就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可怜我的善喜……”
李兆基望着女儿那痛哭流涕的模样,强忍内心悲痛,对刘策拱手说道:“军督大人,请您放心,善喜她会甘心出嫁给泉男建……”
……
“那叶总司以为呢?”刘策反问道,“毕竟你身为纵横一派传人,还有谁比你更适合去当送嫁的主使和肃慎人谈利益么?”
“叶总司多虑了,本军督对不服管教的外族一直都是这种态度!”刘策缓缓解释道。
一旁的叶胤本来就对今天刘策的反常作风深感奇怪,忽然又听他让自己负责送嫁,顿时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声,一脸狐疑的望着刘策。
李善喜哭着扭动身躯,想要让刘策改变心意,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看上去英风朗气的将帅,态度怎么会如此果决。
别忘了你的封号,大义公主殿下!你要为了我们整个辽东考虑,不要再让人看笑话了!准备出嫁和亲,记住到了肃慎人的地盘,一切要听你夫君的话,
李兆基闻言,猛地抬起头,回身一巴掌狠狠甩在仍在发脾气的李善喜脸上,直将她的脸都有些抽肿了。
“为奴?”刘策轻哼一声,然后目光扫向一脸茫然的李兆基说道:“可以!既然你甘愿为奴,本军督自然允许你不外嫁,但是你和你的家人将全部被剥夺王族,发配边郡终身修筑工事!你想清楚了么?”
李兆基眉头一蹙:“君上你想说什么?难道真的要杀刘策和徐辽这一干人么?”
李世芳点点头:“族弟,孤王已经谋划好了一切,那些骊国各地的复国军都是孤王暗中派出的亲信煽动的,
如今复国军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表面上零散的那些势力,是为了掩饰真正的主力复国军,随时对平京发动一次致命的打击,一举铲除那些外来的势力。”
小白突然想开本新书,诸位书友认为如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