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馥窃笑一声,一语道出了卫稷的心思:“王爷,您能不能要点脸,傻子都知道,您分明是被逐出师门了而已,真当小爷我会信你的话么?”
“那这些时日耽误的时辰怎么算?”卫稷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索要金银他忍了,但兄嫂甘氏可是自己亡兄生前最疼爱的贵妾,自己又对她十分尊重,岂能出来跟一个陌生男人翩翩起舞,这不是有失体统么?
古肇良闻言,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满脸震惊的对卫稷说道。
“什么?让兄嫂陪您共舞?王爷,请您自重!”
对于卫稷的解释,秦馥只是表示嗤之以鼻的一声轻笑。
现在你立刻把那些铁链解开,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也不会跟军督大人提起,若继续执迷不悟的话,那这后果你就请自负吧!”
……
经过之前秦馥、卫稷的威胁恐吓,古肇良还是决定暂时忍一时屈辱免遭兵燹之祸,于是决定去求自己兄嫂能满足卫稷的愿望。
古肇良后背衣衫已经完全湿透了,被秦馥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刘策的实力变的如此庞大。
秦馥见古肇良不说话,一展折扇轻摇着说道:“古总督,小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些话说出来就怕是要撕破脸皮了,
再就是听闻兄嫂颇通音律,正巧本王最近对音律舞术颇有研究,想与其共舞一曲,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卫稷忙辩解道:“胡说什么,本王追求的只是单纯的艺术,岂可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本王,本王只愿为艺术献身……”
皇甫翟淡淡地说道:“我在盘算什么这并不重要,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现在,我们必须加快脚程,在许文静决定给那些叛军定罪之前阻止他……”
叶胤闻言眉弯一凝:“皇甫翟,你又在盘算什么?”
良久,他舒雅的声线响起:“你现在还不配知晓,你要做的就是只需全程在一旁观看,因为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凭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资格参与!”
其实仔细一想,卫稷的要求还真不算过分,只是跳一支舞而已,并没有过多逾越之礼,况且自己兄嫂本身也是好舞之人,介时在府厅众人之下齐舞,也不怕卫稷图谋不轨。
卫稷笑着说道:“所以说你还年轻,如果方才古肇良说同意解开锁链,我们就离开的话,他未必就不会临时改变主意,
古肇良回道:“诸位有所不知,近来江贼日益猖獗,我泰州缉捕船只不足,水师也是久未操练,这才出此下策以铁索拒之啊……”
“有何用?”叶胤语气一冷,“不才没功夫和你打哑谜,把你心中所想的最好全盘说出来与我知晓!”
“我……”
古肇良点头说道:“王爷您说怎么办,本督就怎么办,只求王爷能在军督大人跟前替本督美言几句。”
秦馥冷笑一声:“王爷,我看你是在贪图那甘氏的美色吧,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秦馥:“……”
六月初九,皇甫翟和叶胤一行十余人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黔州地界,在经过初步打听之后,才知道黔州各地地方守军哗变已经被许文静给平息了。
话毕,卫稷拿起折扇,冲秦馥潇洒的做了个挥手的姿势:“走吧……”
“这可是你说的哦……”卫稷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战术后仰一下,抬手说道,“本王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这银子呢,先补偿个几百万两就行了,多了也没啥用,
“请王爷务必相信本督绝对没有为难军督府的意思,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本督这就命人去解开铁索,放远东的船只过江……”
卫稷忙道:“别用那眼神看着本王啊,本王天纵奇才,半个月就出师了……”
卫稷被点破真相后,依旧是面不改色:“多的也就不说了,总之等跳完舞,拿到银钱后,立刻动身回到船上去……”
卫稷笑道:“王诩……”
敢问以十二州之地,两亿六千万人丁对付一个小小的泰州,是不是有些太欺负人了?不过没关系,小爷我喜欢的就是倚强凌弱,就是喜欢看覆巢之下,百城哀伤的画面!”
叶胤双眼一敛,紧紧握住了手中那串玉佛珠,跟着皇甫翟一起向威远城郊外关押叛军的营寨走去。
“我的局,已经到终点了,接下来,该来一个完美的收尾……”
皇甫翟抬眼望向半空,趁无人注视之际,脸上浮现了一抹惬意的笑容。
“老天,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认输么?一次又一次,我败你已经败的习惯了,我知道你这次肯定会又来阻止我,不过无所谓,多败你一次又有何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