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海,我的亲弟弟,你千万不要怪朕,在权势的道路上,是没有亲情可言的,你一定要原谅你的兄长为什么这么做,因为草原上,只能拥有一个王者!”
“慕容冲定是以拓跋雪为诱饵,蛊惑慕容宝等人集结兵马,在途经圣岗堡时,遇到了辅政王和他的女儿,
而这,正是拓跋宏业不能容忍的……
拓跋律闻言大惊,忙对拓跋宏业说道:“圣皇您所言莫非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应当马上修书一封,转交尉迟敬云,命他立刻出兵驰援圣岗堡,救回辅政王!”
因为新城内数万蒙洛人多是正红、绣红两幡的牧民,真要如此,正红幡早就先斩后奏了,
拓跋宏业点了点头:“没错,不光要让正红幡出兵,王庭卫队也同样得出击!”
拓跋宏业闻言,坐到椅子上,从拓跋律手中又接回那份急报,左右看了眼,奇道:“按理说这种事,正红幡应该直接派兵先将慕容家这群兔崽子擒拿再上报也不迟,可现在居然要朕来定夺?真是奇怪……”
拓跋律知道,拓跋宏业早就对拓跋玉海不满了,这从西征归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当着满朝文武卸掉西征最大功臣拓跋玉海的军权就能可见一斑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原因让慕容冲不惜集结几万人呢?”
“可恶,几天了,援军为何还未来?”
经过对堡内搜刮,亲卫军好不容易找出一些干草,编成竹席裹在身上,倒也聊胜于无,只是随身所携带的粮食最多只够吃两天了。
拓跋玉海所说没错,那易守难攻地地形,确实让慕容宝他们的人数优势完全发挥不出来,环形斜坡陡峭无比,根本无法将攻城重武器运送上来。
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拓跋律脑海闪过,登时让他紧张不已。
拓跋律霎时哑口无言,拓跋宏业这话简直让他觉得万分陌生,蒙洛帝国大小事务皆是由拓跋宏业一人说了算,这所谓的商议基本就只是一个摆设,突然说要和众臣商议讨论,他顿时觉得十分奇怪。
“圣皇息怒,依微臣了解,这定是慕容冲暗中蛊惑慕容宝和慕容慎他们几个,若圣皇有意,直接让正红幡出兵搓搓他们的锐气……”
“爱妃稍待,朕去去就来……”
拓跋律想了想,犹自说道:“距离圣岗堡比较近的除了正红幡和一些不知名的小部落,还有就是百里之外的新城,
“莫非……”
速阔台想了想,忽然说道:“木黎,这堡内可有其他密道通往外面?”
……
说完拓跋宏业拿起桌上的笔,蘸了下墨水,准备下令救援圣岗堡。
于是要想从辅政王手里夺回拓跋雪,近而将他们困在圣岗堡内,没错,就是这样的,以慕容宝那点出息的男人,也只有在女人身上才会铤而走险!”
连着五天时间,至今日十月初十,堡外的慕容部一共只发起了四次进攻,全数被堡内的亲卫军所击退。
只见拓跋宏业笑着说道:“此事不能太过草率,也许是朕太过担心了,应当仔细斟酌一下才对……”
毕竟拓跋玉海没有任何逾越之处,何况如果因为一点小瑕疵就杀了这位帝国赫赫名将良臣的话,定会让蒙洛各部族民寒心,甚至引起草原大乱的局面。
而且,拓跋宏业的预测一向很准,为什么忽然会推翻自己的决定?
“圣皇,您怎么了?”拓跋律见拓跋宏业停手,忍不住催促道,“若圣皇累了,请允许微臣代笔……”
拓跋宏业看着手中的信件,听着拓跋律念念有词,忽然眼前一亮:“对了,辅政王和公主到哪里了?”
拓跋宏业接过打上火漆的情报,从卫蓉宫中出来,直奔御书房。
“启禀圣皇,正红幡命人送来六百里加急快报,请圣皇您过目……”
说完,慕容绍大步走出了大帐,前去安置那些奴隶炮灰军团了。
但是,刚准备落笔时,拓跋宏业忽然定住犹豫了,慢慢的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看着洁白的纸张上留下的一点黑墨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问这个干什么?”木黎反问道。
援军迟迟未至,木黎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暗骂一声,搓搓冻的发紫的双掌,尔后从怀中拿出一块干硬的奶酪,艰难的啃下一口。
木黎将手中啃剩下的半块奶酪塞回怀中,向四周扫视一圈,尔后起身拉着速阔台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指着一片山崖说道:
“从这后面绕过去,有一条小道,不过非常陡峭,一般人根本攀爬不了,不过一旦爬上去,就能前往新城方向了,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速阔台说道:“连着五天了,绣红幡的援军是指望不上了,我想亲自去王庭求援军……”
木黎闻言眉头一皱:“速阔台,你该不会是被外面那群毛都没长齐的野狗给吓的想临阵退缩,独自跑路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