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眉头一皱,厌恶的瞥了一眼那西域兵,随后同边上的亲兵使了个眼色。
“不,不要杀我,我是瓦慈王子啊……”
“呲~~”
“咔嚓~~”
“都瞎嚷嚷什么?”在听闻瓦陀尼身份,白麒却依然不为所动,一脚甩开瓦陀尼后,大声喝斥着这些汉军将士,“莫说他是什么狗屁王子,就算他们国王来了,本将军说过的话依然算数,我白麒要他们三更死,就决不留他们到五更,立刻行刑!”
“喝~~”
“轰~~”
“砰~~”
“不要过来,救命啊~~”
“砰~~”
滚烫的血液喷洒在这寒冷的空气中,那西域兵痛苦的挣扎一阵后,倒在了血泊中,至死脸上依然挂着惊恐的神色。
对兵器的保养呵护也已成为雍州军中必不可少的科目,尤其是这样削铁如泥(锰钢锻造)的宝刀更是如此。
当然了,不旦你们瓦慈要灭,葱岭一代所有帮助蒙洛人的部落国家都得灭掉,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我就破例给你留一具全尸吧……”
瓦陀尼见此吓得半边身子紧紧贴在白麒大腿上(双手被反绑,抱不了),大声哭喊着:“将军不要杀我啊,我是瓦慈国的王子殿下,只要你能饶我一命,放我回去,父王定会给你重酬的啊……”
等瓦陀尼几人被带到后,白麒才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态,扫视起跪在地上冻的瑟瑟发抖的瓦陀尼等人。
“吁~~”
只见骑浪中分出数千骑兵迂回向左右包抄,将这数百西域兵的后路完全切断,而重骑身后的其余人马有序放慢前进步伐,防止与前方即将投入战斗的重骑兵相撞。
另一名西域兵被一支骑枪刺中肩胛掀落马背后,竟是一时未死,瘫坐在地上一只手握着肩膀上折断的半截枪杆,一边不停倒退,嘴里不住大喊大叫。
话音刚落,立刻有一名西域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白麒不停哭诉,只可惜他说的话在场这些汉军没一人听的懂,不过观他神态也清楚大概是在苦苦求饶……
却是并肩的骑兵间距被一条铁链锁住,专门用以克制那些企图冲过骑墙的轻骑兵……
西域兵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头晕目眩的从雪地上爬起,可他一抬头,登时目露惊恐,刚要开口大喊之际……
“妈的,叽里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呸~”
汉军士兵完成白麒交代的任务后,狠狠一甩刀身,将刀身上的血液挥落,然后又取出一块干净的布帕,小心翼翼擦拭起来。
汉军重骑兵长驱直入,将那些试图螳臂当车的西域骑兵尽数掀翻碾压。
白麒此时正在把玩着瓦陀尼手中那把价值不菲的弯刀,脸上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收拾完瓦陀尼一行人后,白麒深吸一口凉气,旋而对众人说道:“休息半个时辰继续出发,争取在天黑前赶到瓦慈城外找几个部落落脚,明日一早开始对瓦慈城发动进攻,务必要一战把瓦慈从葱岭这片拔除!”
粗重的马掌狠狠踹在那西域兵脸上,登时将他的整张脸都挤压的血肉模糊,脸颊上撕开的那道口子内,露出了森白血红的牙龈暴露在空气中,让人触目惊心……
“不如把他绑起来去勒索一笔赎金,也好弥补我们之前丢弃的金银,那些金银平分可抵我们好几个月军饷啊……”
白麒闻言,冷笑一声,望向瓦陀尼:“误会?不不不,你错了,这不是误会,我们到这里就是来灭你们瓦慈国的,
瓦陀尼苦苦哀求着白麒放自己一条生路,边上的亲卫兵也同样哭喊不休。
汉军士兵嬉笑着打趣,对与俘虏了一个国家的王子储君,心中很有成就感,这样回去也能跟同僚大肆吹嘘这一次远征的战绩了。
如果换做从前,见到胡人打算殊死一搏,这些雍州兵纵使不崩溃,也会产生一阵不小的混乱。
“退~”
白麒见此,索性起身在这些俘虏面前踱步,手中弯刀不时贴在他经过的西域人脸庞,吓得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瓦陀尼那些人看着地上同伴的尸体,早已吓得是魂胆俱丧,身体也因为恐惧而抖的更加厉害了。
“喏!”
周围汉军将领闻言,群情激昂的大喝一声,若放以前他们根本不信白麒能带他们灭掉一国。
但现在,他们都有种强烈预感,那就是这一片的西域国度可能真的会迎来灭亡的命运。
而自己,却即将亲身经历这样的“盛况”,怎能让人不热血沸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