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名百姓远远地走开了，张毅才带着指责的眼神垂眸看着她，语气隐隐听出了一些怒意：“伶俜姑娘，你明明没有必要明日还要再到这里来的！”

张毅静静的看着她：“所以你一定要来？一定要知道事情的原委？”

她讥讽的抬眸看向他，冷笑道：“你会告诉我？还是私宅里有人会告诉我？会吗？不会！”她苦涩的笑了一下：“这种大事你们必然早就知道了。是这几天的事情吧？上一次到茶坊还没听说过，如今大赦下来便全城皆知，被瞒的是不是只有我？”

“怎么没有必要？”

“可是……”

“而且——”

小怜打断张毅的话，微微一笑：“这本来就是事实。”

一句淡漠的“这本来就是事实”让张毅如同遭受重击一般再想不出任何去反驳她的话语。

斛律光的死是事实，没有人敢告诉她这件事情也是事实，而她是自己要留在茶坊听说书先生道出原委更是事实！

这一切的一切，哪一件不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