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狼道:“那我就替老丈接受你的赔罪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此刻那个笑面人按捺不住了,他朝楚狼愠声道:“我们夫人都亲自赔礼,你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我们……”
听了妇人这番话,哭笑不得都明白了。
哭脸人自知理亏,便不再啃声。
白羽妇人打断他的话道:“是你们太过了!我告诉过你们,三六九等人,百姓最底层。百姓也最苦。所以不要杀无辜百姓。你这是咎由自取!”
最终,白羽妇人道:“后会有期。”
白羽妇人对楚狼道:“你这点和我一样,可以杀江湖中任何人,但是不杀百姓。这次是他们错了。下不正,上之过。我代他们赔罪了。”
哭笑不得和两个蒙面人跟在白羽妇人身后。
但是白羽妇人并未走远,她在距房屋半里地一处高地停下。风雨拍打着白羽妇人,她目光则投向那幢亮着灯光的小屋。
楚狼耸了下肩道:“你们上哪儿是你们的事。只要不靠近这幢房子就行。如果敢靠近,那我们这‘仇’就结下了。”
白羽妇人道:“但是想杀他谈何容易。”
笑脸人道:“难怪夫人也不敢确定这小子用的是箜篌刀法。”
白羽妇人朝楚狼颔了下首,算是赔罪。
白羽妇人遏制着心中不悦转身而去。
“你手下那两个畜生要杀人占房。我也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人,但是我最见不得杀无辜百姓。因为我知道普通百姓的苦。”说到这里楚狼揶揄白羽妇人。“鹰毛夫人,不会你平日就这样行径,所以上行下效?”
白羽妇人这才知道事情原委,她朝“哭笑不得”两兄弟很不满地看了一眼。
楚狼道:“所以我才说不送了。”
白羽妇人道:“先主人将‘箜篌九问’传给我公公,但是我公公资质有限,终未大成。后来有了我丈夫,但是我丈夫自小体弱多病,我公公就未传他箜篌刀法,也未将箜篌刀相传,因为那样反会害了他,更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我公公就另作安排,他将箜篌刀藏在一个无人知晓地方,只给我丈夫留下一副雪山画。图中藏着箜篌九问和箜篌刀线索。我公公告诉我丈夫,日后他有儿女好好培养,等时机成熟就将这图交给儿女……后来我公公死了,我丈夫在血盟一名后人的照顾下生活。再后来,他遇到了我……”
讲到这里,白羽妇人与丈夫相见相识相爱的一幕幕美好画面浮现脑海。
白羽妇人再不说话,她盯着楚狼,她袖中的“驭魂锥”欲动。楚狼此刻感觉出有一种无杀气从白羽妇人身上弥漫过来。
白羽妇人道:“恐怕我们联手,也未必能杀得了他。他先前用的刀法,像是‘箜篌九问’。”
白羽妇人秀眉微蹙道:“走……这附近再无人家,现在风狂雨骤,你让我们上哪去?”
楚狼当然不会告诉妇人用的是什么刀法。
那些甜蜜幸福的往事,在这个风狂雨骤的寒夜,温暖了她的心。
白羽妇人道:“我也只是听我丈夫说起过箜篌刀法。我丈夫也是少年时候看我公公修炼有些记忆。他说过,有一招,一刀出,百兵暗淡无光。先前那小子一刀出,罩在他头顶上方的所有‘驭魂锥’光芒便黯淡了。哪有这么巧合的刀法。十有八九,就是箜篌九问。这也让我细思极恐。那他是从何学来的!他又是什么人?!”
哭笑不得现在也深感事情严重。
笑脸人道:“夫人,此事重大,可不能不了了之。我们不能放过他,一定得弄个水落石出。”
白羽妇人闪着泪光的眸子收缩道:“这么大的事,当然不能不了了之!我要亲自跟踪他,你现在赶紧传信给羽主,就说箜篌九问出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