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福生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来他身上也不曾带着现银,只当我身上有,却也不料也只带了银票。
一个方木架子上一块素布,布上零散着一堆各色簪子耳饰,皆是低等普通玉料,做工也很是粗糙。
我无奈一笑,自袖带中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来,递给了那老妪。
福生见我前来,只看我一眼,而后挑拣了半日只选了只木簪子,只是普通的老硬木,很粗糙的刻着一朵梅。
我想起方才凌修惧他的样子,回首一看,果然凌修见了福生便有些变了脸色,见我瞧他,将略显僵硬的身板挺了挺,我“哧”一笑,“你是不是欠了他银子?”
那老妪许是未见过这样的银票子,接在手中左右翻看,而后问“这是啥?”
凌修先是向福生微躬身一个礼,而后才摸了腰侧的银袋子交于我。
福生轻飘飘的道了一句,“没带银子。”
我回身招了凌修过来,“你身上可带了现银?”
我掂量掂量着,估摸着有个几十两,方想都给那老妪去,福生却自我手中将银袋子接了过去,从中拿出了几粒碎银子放在了那老妪身前,换回了银票子。
而后二话不说,先我一步向前而去。
我瞧着他的背影,心想他倒是好架势,几步追上前去瞪他一眼,“你这生的哪门子的气。”
福生斜睨着我一眼,“您既是喜欢微服,我自也不必守着那些个规矩。”
“你……”我被他那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