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恐有朝一日待他于我不利之时却是为时晚矣。
我一声叹息,却不知我这杀伐不决的心性何时能改,“先将杜文轩召回再议其他吧。”
福生点了点头,“那杜明秋此人?”
“给他一日的时间,我不信他会不顾杜文轩的性命。”
福生颔首称是,宛若在旁喏喏问,“那一日后呢?”
我瞧着那乌云蔽日的漆黑夜空,一声轻叹,“叛我之人不可留。”
杜明秋一事在我豫州府牵连甚广,想起这般种种不禁令我更是烦心不已。
窗外天际一弯圆月,却被阴云遮去了大半,只影影绰绰的得见些许月光。五月的天气,夜间依旧冷风侵肌,随着冷风阵阵,遮月的阴云亦缓缓而行,使得月光时隐时现。
宛若自身后为我披上罩衫,“夜间风大,公主别着凉了。”
我依旧望着窗外月色朦胧,府中远处绿植影影绰绰,一阵风过树叶哗哗而响,“京都可来信了?”
但如此也不需再言其他了。
我本说只给杜明秋一日时间,以杜文轩相要挟,令其供出此事其中原委究竟。第二日晚间,待福生前去地牢之时,杜明秋终是顾念自己儿子的前程安慰,但却也只道出了三个字,“三皇子。”如此再无他言。
更不知他现下是否也如我思念他一般的思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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