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走上前,拍了拍顾谦的臂膀,男人之间的作为,有时不需多言。
顾谦虽如此说,但我却觉着他居丧其间将其召回,未免有些对他不起。
顾谦深吸一口气,而后苦笑道,“公主不必介怀,老母一生不易,却也只盼我能出人头地做个能为百姓请命的父母官,我如今得公主提携,入了仕途,也算还了母亲的心愿。”
我看向无颜,他未置可否,想来是知道此事的。
顾谦没有再说下去,我却也明白了他的心思,人世已矣,再做那些工夫又有何用,不若做个好官,他母亲泉下有知,也是安慰。
我国向来重孝道,为官之人若逢家中父母离世,自有‘丁忧’一制。
“什么?”我听了很是惊讶。
当时选定顾谦为我豫州知府之时,我却还在犹豫他可否胜任职,而我又能否将豫州交托于他。
现下我心却是落下了大半。
七月初七,乃七夕奇巧节,也是我与无颜大婚的日子。
而一年后的这一日,也成了宛若成婚之日。
大红喜字盈门高挂,我坐在一旁看着一众之人为着宛若匀面梳妆,就算在当下,我亦觉得有些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