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听了一笑,“公主说什么都是好的,这辈子无论公主身在何处,宛若定然相随不离。”
我与先生是亦师亦友,他追随母亲多年又是看着我长大的人,而先生自福生心中,却是亦师亦父,福生自儿时入了公主府便是先生一手****,悉心教授的,福生虽然在先生手下没少吃苦头,但那自小倾囊相授的情谊,自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很难回头。
只是当我有这想法的时候,却早已踏入其中,退与不退,也由不得我随心而为了。
回头看着宛若,“你说,我们若一辈子呆在豫州,是不是也很好。”
宛若听我提起了先生,“公主宽心吧,前些日子我见先生给福生写了信的,我便问了一嘴,福生说先生现下很好。”
我抚着已隆起的腹部,想着京都的种种。
十一月初。
自南蜀送来一封信,却是以多古伦的私人名义。
福生将信笺递给了无颜,无颜看过后又递给了我。
我细细看下一遍,“他知道了?”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