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样小。”
他见我开心,亦是笑着点头。
我拿起那铸工精致,的小金弓递给无颜看,“舅舅也是,待孩子生下,过不得几月咱们也好回京都了,这些大孩子的东西又哪里玩的上,倒是还得随行运回京都去。”
无颜接过小金弓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圣上也是关心急切。”
我看着眼下这一件件物件,即便在这寒冬腊月里,亦是心中暖意融融。
想着舅舅定然独自在案前思虑良久,想起了什么便令人置办了,却不曾想到我这是否用得上。
舅舅对我这般,原本令我有些动摇的留在豫州常驻的心思却是烟消云散了。
舅舅总会有老的一日,现下皇后外戚专权,皇子之间储位争端不断,舅舅身在正位,却也很是难为。
我也许可能放得下云熙云湛,放得下他们与太子之间的储位争端诸事不理,但我却放不下舅舅,那个自小便如母如父疼我宠我的人.
入了十二月,腊月二十三祭灶之后便也算入了年。
宛若见了我,有些惊讶道,“公主你怎么来这了,大冷的天再着了寒气。”
宛若听了也不争,只随着我走,“家中有下人操持着,我也帮不上什么,咱们府中人多事也多,公主又是头一回在豫州这边过年,这边的人不了解公主的性子,我自是要帮衬着些。”
我也未说话,只拉着她的手一并向院外走去,出了园子又向正殿而去,“不是让你呆在府中,你今日里跑来做什么。”
祭灶是家家户户必行之事,我这公主府如此,宛若那杜府自也是如此,她却只管跑来公主府中,不顾家中诸事又令我怎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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