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信中舅舅的字迹龙飞凤舞,想来当时定是心中极欢喜之时,写下了这封信便着人送了来。
我浅笑着摇了摇头,“自是不会哄你。”
我起身之时无颜将信笺递给了我,而我当时正睡眼朦胧的并未完全醒神。
同作为女子而言,见她能如此为了心仪之人不顾所有,心中略升敬服之时,却也有些心疼她。
大年初五一早,京都里送来了一封信笺。
信是皇舅舅写来的,舅舅说康嫔在大年初一正午之时顺利诞下了一位皇子,现下母子俱安。
我笑着宽慰她,“福生的性子本宫清楚,他向来性子清冷了些,且这么多年来,除了府中几人便也未再见他对谁另眼相待过,你二人的事,本宫皆看在了眼里,他现下待你这般的态度,已是不同于一般人了。”
舅舅知我在宫中妃嫔当中,现下同康嫔颇为投契,且又因着我亦怀有身孕且不过月余亦即将临盆,是以早早写了信笺告知与我这等喜事。
无颜接过信笺看了一遍,而后笑着坐到床榻旁揽着我的肩,“用不多久,你我也将有咱们自己的孩子了。”
御医推断我的临盆之期应在下月底,但这种事情无法完全确定,且会因各种原因早些玩些亦是正常的。
是以年节之下,众人便已然开始为我的临盆之事筹办着。
独独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