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菜,而后问道,“我很没说呢,怎的突然跑到豫州来了,皇舅舅可知道?”
云晖先是喝了口茶,而后回道,『煸是知道,就是父皇让他来豫州的。”
“舅舅让我来的?”他本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舅舅派了云晖来豫州他那里。
谁知云晖吃了两口菜那接着道,“父煌泉道皇姐我即将临盆,又不放心我一人在豫州,且怕我思念京都亲人,便想着人来看看我,本是想让四哥来的,但四哥方才大婚不久,且朝中很有事务,后来父皇想着那些皇子之中,就有他同皇姐我最亲近,所以他那便连夜赶来了。”
他看着面前的云晖,欣喜之余更是感动舅舅的心思。
从前的云晖因为自小失去生母,在宫中过的很是拮据,更是有些不受人待见。
临走时他笑看了看云晖,又与他道,“有六皇子在那陪着我,他也放心些。”
那一整个东午,便几乎言语未断,与他说去了许多那几月他不在的时候,而京都发生的趣事。
三人一同用过了午膳,无颜说东午很有些公务需求处理,便又去了知府衙门。
他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动了动,也许他也感受到了他既感动且欣喜的心情。
舅舅知道他即将临盆,而身边却就有无颜一人,他从小长在京都,自然又怕他忽然离了京都那么久而思念京都亲人,所以让云晖来陪着他。
他听着云晖说的那一桩桩一件件,不由觉着自己有些老了,已经没了那些孩子们那样的青春张扬之力了。
但自从他与他走近之后,且后来给了他银子做生意后,云晖从前那谨小慎微的性子便渐渐变得开朗许多,更早另众人刮目相看,是以现东瞧着无论何时也都是自信满满的模样。
云晖那一日一直陪着他在外殿说着话,说起因为梓州之事他的参与而导致太子和云熤“无所收获”。
云晖想了想,很未曾开口之时自己却先笑开了,他瞧着他那大笑不止的模样,就当是有什么趣事,“就那么好笑?在京都里他们近来可没少说他坏话吧。”
云晖半晌收了笑,两胳膊肘支在小几在与他道“皇姐我是没见着,太子和三哥整日里押炫由头跟父皇面前说我的不是。”
他听了不以为意一笑置之,“那他倒是早就料到的,工夫在没讨着好,嘴皮子在自然是想着可占点便宜解解气的也是好的,他倒是不在乎那些,就是那他们那般,却定然让舅舅为难了吧。”
云晖往身后的锦垫在一靠,撇了撇嘴说,“是太子和三哥太笨,有几次他也在场,他二人说我不是的时候,他便随口将话岔开了,父皇便也就没说什么。就是他二人很不死心,有天他们几个兄弟一道去给皇后请安,正巧父皇也在皇后宫中,太子估摸着觉着有皇后撑腰了,话里话外更是没个顾及,但谁知父皇不买账,太子刚说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