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唬的一愣,“你这是做什么?”
福生抬起头来望着我,那眼中包含着浓浓的懊悔与愧疚,但事已至此,再想其他已然无用,现下为今之计是做好一切防护之举,以防再生变故才是。
夜深寂静,只有急落雨点的“噼啪”,声。急促的一声声不断,好似催门的夜鬼一般。
我能想到这其中有关孙姑姑的异常之处,而从小便受白先生所授各种经验能力的福生又怎会想不到这其中的关系呢。
福生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我知他现下定然愧疚的很,我好言宽慰,“这么多年了,你是何等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人心之事防不胜防,你亦不能完全预料掌控也是情理之中的,况且现下也并不不妥之处。当务之急,还是查出此事原委更好。”
我虽现下想来这其中种种利害关系,不禁觉着后怕的很,但此事我却并不会责怪福生。
我向无颜示意,无颜起身去将福生扶了起来,“这事不能怪你。”
无颜与福生去了隔壁方才惜之所住的房间,再次查看一番是否有何异常之处。
经过方才一番惊吓,我已再不放心让惜之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躺在我与无颜的床榻之上,我枕着胳膊轻拍哄着惜之,他细长的小眼睛依旧闭着,此时睡的踏实。
看着我这儿子安稳的躺在我的身前闭目安睡,我心中顿感踏实满足。
有时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