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他掀开锦被将我揽在怀中,他的身子一向很热,在这有些是冷的春季雨夜成了我天然的暖炉,我又向他怀中靠了靠,同样环着他的腰问道,“在这里暂且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
翌日清晨。
一静在外听见动静,轻声问道,“公主可醒了?”
“嗯,进来吧。”我起身应道。
我就着内侍手中的杯盏漱了漱口,“嗯”,的应了一声。
昨日来到乐阳县之时天色已晚,且我又实在疲乏所以早早便歇下了。
一静在身后为我篦子着长发,看着一静温婉贤淑的模样,我忽然唤她,“一静。”
他简单的一句话语好似定心丸一般,令我这几日来忧思的心思瞬时安稳了不少,多日困倦袭来,这一夜好眠无梦。
彼时我已因为疲乏而先行躺下了,我见他只身而入,与我浅笑而视,又去看了看熟睡中的惜之。而后方才自行宽衣上了床榻。
她听我唤她,抬头看着镜中的我。
我又接着问道,“一喜的事,你可有怨怪本宫?”
一静听我问此之时眉心微动,半晌听她语中略有忧思之感,“奴婢明白,一喜如此这般,怨不得公主,只怪她自作自受罢了。”
我依旧一瞬不瞬的看着一静面上的细微变化,“所言当真?”
一静这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捏着玉梳好似在思量我所问,“若头前说奴婢心中半点不怨却也不是,毕竟一喜是奴婢的胞妹,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