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中,云熙云湛被拘在宫中,各位京都大臣亦是如是。
现下最有可能最有能力为太子之举“生乱”的人,只有我。
福生接着道,“但皇后并不同意如此行事,原因是恐京都百姓于一众官员妄意皇族之事,难免传至他国不会因此为我国带来灾患。”
我听得了福生转述皇后的话,却还略作心慰。
无论皇后与陆家一众党羽如何为权谋私,如何专弄权政,但却还知道顾念着国之根本,以防升乱。
福生接而又道,“太子听闻皇后不同意他所言关闭内九门,当场便大声言说,太子他今日落得这般田地,都是因为皇后,若不是皇后当年的举措,也不会有他今日这般备受折磨。”
我本以为能在皇后与太子的对话中查得些头绪,但听了二人的话却不由的更加思绪杂乱。
太子埋怨皇后当年做了一件事情,因此而害的太子今日落得这般田地。
皇后当年做了何事?而太子一党现下正是鼎盛之时,他又为何说自己落得这般田地?
思量半晌,但万事亦寻不到些头绪,却是有些乱上加乱。
此事发生到现下,已过去了许久,若当真如皇后所言舅舅是被人毒害至此,这么久的时间里,御医不可能查不出。
福生颔首而道,“公主放心。”
我转而问福生道,“那你方才在四王妃面前所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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