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后,终究会分道扬镳,或者相识相知,却再少相见。
我很想现下在豫州的宛若。
回到京都的这些日子里发生了太多事情,也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累得我无心再去顾及其他。
现下想起,却不知宛若在豫州过的是否还好,不知她与杜文轩之间的感情是否有所回转。
我这人从来都是,所顾虑所思量的人与事太多,有时即便心知思之无用,却依旧难以放下。
整整半个月过去了,交由大理寺查办的孙家一案却依旧未有任何眉目。
这日里无颜晨起,上朝之前我与他说起此事。
他听了我的话,一边扣着襟筘一边与我言道,“昨日朝上,圣上也曾问及此事,但大理寺卿推说此案情事错综复杂,凶手夜深行凶,且未留任何行迹,所以难寻真凶。”
我听了当下便心有不悦,“朝廷每月多少俸禄养着他们,平日里无事之时耀武扬威有他,现下当真用得上之时,却一句错综复杂便能拖再拖,真真可气的很。”
而现下舅舅亦是不再如往日那般隐忍,我又怎能再行步步避让之举。
即便上头施压,但有些事情在官员之间,却是相互形成了一种默契。
这亦是百姓口中常言的“官官相护之举。”
无颜见我这般急急的模样,一手抚着我的脸颊,“放心,即便是圣上,亦不会让人这般将此事糊弄过去。”
是以之后此事我未再心急忧思,只无颜与福生道,若关于此案之事,能帮则帮,力图揪出幕后凶手为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