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静说着,自我怀中将惜之抱了起来,“起风了,公主回去吧,莫要着了寒气。”
未行几步,却见着福生从朝霞殿方向而来,福生见了我,几步上前。
一静听了我的话,立在当下一个怔愣。
我颔首应了,一静将惜之交给了一旁的乳母,而后来扶着我,一路慢行向朝霞殿而去。
我看罢将信笺折好交给了一静,“收起来吧。”
而关于她自己,关于她与杜文轩,只有寥寥几句,“我一切都好,公主无需挂心。”
娟秀的小字洋洋洒洒的写满了一整张宣纸,但却多是问及我在京都过的是否安好,惜之是否长高了许多。
出了园,路过了南苑之处。
想起我近来许久未曾去看过白先生了,便欲去先生那走走。
我瞧着他来的方向,问道,“可是去找我了?”
我只点了点头,又想起了同在豫州的一喜,却从未听宛若或是旁人再提起过,我问一静道,“一喜可给你来过信?”
福生解释道,“明年开春便是三年一届的科考,近来许多学子入京,这些是前来公主府自荐之人。”
我听罢,又瞧了眼册子,足足有二三十人之多,“今年这么多?”
得王孙贵胄,臣官大元举荐科考入仕,是我朝的惯例。就好比当年的顾谦,便是如此。
朝中当值之人,有举荐有才之士的职责,
但往年虽然也有来我公主府投奔自荐之人,却每年也只十人左右。因为我毕竟只是个不可参预朝政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