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默了默舅舅方才轻叹一声,但比着怒气,却更似无奈一般.
舅舅听了我的话,抬起头来,却是身子靠在了椅背上,依旧闭着眼睛,一手揉了揉额头,“来给朕揉揉。”
我接过,抽出了内里的信,展开一扫,这才明白舅舅今日为何气盛。
整篇看下来,这信应是太子写给云熤的,但却不知为何会到了无颜手中,从而呈给了舅舅。
我瞧着,便想着这应是陆有真所言,无颜早朝之后呈上的那封信笺了。
如此这么多年,却都成了习惯。
舅舅亦说,每每头痛,我为他揉按几下便会觉着好了许多。
我走到舅舅身后,略挽衣袖,素手轻按着他的太阳穴。
舅舅继位之后不久便患了头疾,常常会头痛。
儿时只要我在之时,便会为了使舅舅减轻些痛楚,便从御医那里学来的,为舅舅揉着头上穴位的法子。
这封信大意是,太子宽慰云熤被圈禁一事。
太子更是声称自己只有云熤这一个好兄弟,言语之中却是将其他皇子并未当作亲兄弟看待,瞧着绝情之极。
如此却还不够,在信中尾部更是大言,待太子他自己有朝一日掌权在手,定然会放了云熤出府,到时大权在握,旁人便难以再奈何于他,只让云熤现下暂且安心在府中呆着。
无论太子此言是否是由衷真意,但字里行间,语气之大,可称是狂妄之极。
这样的话,莫说是舅舅,即便是我看过之后,更是气之。
太子如此言语,竟已是未将舅舅这在位的皇帝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