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听了点了点头,与我笑着道,“我与文轩兄也许久未见了,先去看看他。”
时隔近一年未见,从前我从不曾与宛若分开这么久。
宛若眼中氤氲着水汽,我亦有些被她带的,欢喜之时,眼中也有着酸涩之感。
而后我又对一旁亦是满面欢喜之色的一静道,“让膳房设宴,晌午为宛若接风洗尘。”
宛若温婉一笑。
我只握着她略有单薄的手掌,“这么久,你在豫州过的可还好?为何瘦了这么多,杜文轩待你可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拉着宛若如内殿坐下。
无颜抬手一福,“公主日日惦念着你,你这一路奔波也辛苦了。”
我一直担心她与杜文轩之间的事情,但毕竟这是宛若自己选择的,且现下二人已成了婚,若不到万不得已,我却也不好说什么。
无颜自内而来,宛若见着他,低身一福,“给驸马爷请安。”
近一年的时间未见,宛若却是清减且憔悴了。
宛若听我如此问她,先是温婉的笑了笑,“公主一下子问奴婢这么多,奴婢哪里回答的过来,只是一切都好。”
我虽听她说一切都好,却还是有些担心,“既然一切都好,为何见你憔悴成这样,又瘦了这么多?”
宛若听了我的话,回握着我的手,“公主可是忘了,文轩现下正是丁忧三年之期,凡事自然也是清简些。”
丁忧之年,原先的规矩是,三年不的洗澡,不得吃饱饭,不得梳洗换衣等等, 只为表家中亲丧,哀恸之情
但后来外祖父登基之时,认为孝悌之人是对的,但孝悌之心若在心中,便无需做那些门面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