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晖说着,看向我。我亦颔首赞同道,“自是如此,还未曾听闻过,琉璃之中要包含那等之物的。自然是存着些缘由的。”
云晖小小年纪,方才分封府邸,现下还未曾参与朝政,能从这一星半点的事情之上,察觉有异,却也并不简单了。
不过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不过又是一件宫中内斗,权位之争的戏码。
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儿时的朋友,一同长大的亲人之间的内乱之争。
云晖接着说,“且不说那琉璃观音中到底是何物,但只那红色液体包在内里,便定然瞧着不祥。”
终究还是在云熤对他再无可用之处的时候,设计将云熤一着拉下。
一切的一切,即便我再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早已改变。
我让云晖说说他的看法,也不过是想看看云晖对这件事情的见解,试试他对这宫中内斗之事的悟性。
这样的狠利,连我也望尘莫及。
即便因为孙媜一事,我再厌恶云熤之举,却也并未曾当真想过要至他于死地。
我一声轻叹,靠着软垫,倚在车壁之上。
“从前我只当太子真的是拿云熤当兄弟,却不想……”
云晖听了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