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未语。
他又是一声轻叹,内里好似包含了许许多多的无奈。
我依旧将脸埋在他怀中,闷声说道,“你想怎么办都好。”
夜濡,虽然是他的兄弟,但是二人这么多年未见,想必不会亲厚。
况且,因为无颜继母,夜濡的母亲的缘故,他儿时沦为奴仆,即便无颜是圣人,想必也会有些难以释怀。
他听了我的话,并未说什么。
半晌,我问他道,“可我有些好奇,他可认识你?”
无颜自然知道,我口中的那个他,便是夜濡。
他顿了顿,方才说了两个字,“不知。”
“他不认得你?”我又问道。
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确实如一静所言,面色没了往日的红润,眼下更是青黑两片。
收了手,却是于我当前,抱拳一礼,“恭喜公主,公主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还未曾用早膳,医官便提着药箱而入。
我擦过脸后交给了一静,一静说道,“瞧着公主今日,气色有些不好,要不要传医官前来为公主把把脉。”
虽说昨日睡的晚些,但也不至于如此,且身上却是又沉懒,于是点了点头,“嗯,也好。”
坐到妆镜前,内侍呈上匀湿了的面巾。
一旁的内侍,在桌前摆上了早膳,我瞧着也没什么胃口。
我顿了顿,无颜问道,“但是什么?”
于是说道,“但是,我每次见到他,他的装束行举,都与曾经的你,很是相像,不知是他有意为之,还是当真是巧合。”
我想起了每一次见到夜濡,他无论装扮,神情,都与无颜曾经的装扮行举,有那么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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