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我的话,他毫未犹豫的点了点头,“自然。”
我执起温热的百酿,斟满面前的杯盏。
既然不喜,又为何留在府中。我问出了我心中的不解。
执起杯盏,一杯满饮,“是啊,冰都化尽了。”
一静在旁笑着道,“公主您瞧,天儿果然是暖和了,池子中的冰都化尽了,锦鲤都冒了头。”
“无颜,你可信我?”我转而看向他问道。
处事一向果断决绝的他,曾经白先生亦是说过,无颜身上的杀伐决断,果断决绝正是我自身所欠缺的。
春日里,草木勃发。
也许,许多事情,他心中明了,但却不想去面对而已。
可现下,因为夜濡之事,我却在他身上看到了许多的犹疑与不确定。
“你是知道的?”我问他。
无颜对于夜濡的态度,一直让我不甚明了。
曲桥尽头,一袭浅碧色长衫的夜濡,只身一人慢步而行。
他束在脑后的长发,行走之间被这春风时而吹起,纷纷扬扬。
俊逸的眉眼之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从我这远处瞧着,好似便可以瞧见他那幽深的双眸。
一瞬之间,我又忆起了那日,被他的目光吸引的,难以自拔之时。
但后来福生与所言,我之所以那般容易中了他的魅蛊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