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之未平,指着面前跪伏二人,“将这两个不知感恩,心思恶毒的人,给本宫打发了,公主府留不得这等恶唑的东西。”
二人听我此言,当下跪地不住叩头求饶,“公主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便再未见过杜文轩。
看到宛若与杜文轩二人,相亲相爱,能够相守到老。
我听了点了点头。
说着与站在我身后的怡书怡画道,“好生照顾公主。”
我听完一静所言,虽然这样的结果是我所期望看到的。
宛若坐在一旁,瞧着跪地在前的杜文轩,眼中有些心疼的模样。
杜文轩此举,也是情理之中。
只听旁人所道,杜文轩现下整日里照顾着宛若,很是体贴。
我方才本不予做到这样决绝,但听闻她二人背地里辱骂宛若之时,便再难隐忍。
宛若看了看杜文轩,而后与我颔首道,“是。”
一静接着道,“听了奴婢的话,宛若姐姐并无甚反映,而杜公子也不见有何举动,只说晚些要亲自前来向公主告罪的。”
我看着跪地在前的杜文轩半晌,实在不明白,宛若为何会对他这般痴情不已。
况且,杜文轩当年朝中为任不久,便遇到家中大丧。
我轻声一叹,“你起来吧。”
但听到杜文轩的反映之后,我却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着些许不安。
我见宛若如此,便也不予再对他过多为难,只道,“本宫不需你来请什么罪,只希望你与宛若今后,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若能如此,本宫也可欣慰了。”
我这才想起,杜文轩说过要亲自前来告罪。
一静接过我手中的药碗递给了一旁的内侍,口中说道,“奴婢去说此事之时,杜公子也正巧在那。奴婢只说那两人对公主出言不敬,惹得公主动了好大的气,但顾念着杜公子与宛若姐姐,便只将那二人打发出去了。”
可现下,我只希望,一切都是我多虑了。
怡书怡画服侍着我整装更衣,一静从外而入道,“公主,杜公子与宛若姐姐来了。”
但是,想来我生来便是个易操心的命罢。
虽然不知他口中所言,是要告的什么罪,但也不得不见。
一静在旁轻言道,“公主莫要动气,为了这两个不值当。”
丁忧之制,乃前朝所定,传到现下,便没有那么的严苛。
现下科举又起,很快将会又有一批新的进士入仕为官。
再见之下,杜文轩当先便是跪地一扣。
此事虽然在情理之中,我亦并不反对,但杜文轩这个人,终究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是以只道,“此事本宫虽不反对,但朝中之事,毕竟不是儿戏,本宫身为女眷,也有些力难而为。此事待驸马忙过这阵子,本宫与他商议再定吧。”
宛若听了笑着一应,杜文轩亦在当下抱拳一礼,“多谢公主。”
待杜文轩与宛若离开,我问一静道,“这些日子,杜公子与宛若之间,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一静想了想,说道,“并未有什么不妥,杜公子倒是比着刚来的时候,对宛若姐姐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