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

争吵之余，赖昌武被带进室内，场面才安静下来。

刘峙点点头：“萧庭所言极是，来人！让警察局长赖昌武十分钟赶到，来此对质！”

“证据我看过，几位确实不适合审阅，至于真假有两位询问便是。”

“两码事，岂能混为一谈！即便两女身份暂且不论，方虞跟其子死亡总要追究吧？人命关天，杀人偿命，不容情面。”罗君强咬住不放，杀人罪也能治他，岂能放任自流。

罗君强迫不及待翻阅，等看清后瞪大眼睛，小心扫了孙连城一眼，合着酒会上说两家里面有日本间谍是真的，还好跟我没关系，否则大难临头。

“拿过去让罗院长看看。”萧国轩闭目沉思，单从证据来看绝对假不了，而且牵扯甚大。

褚文昊冷笑：“几位长官要是不想审就定罪，掩耳盗铃有意思吗？”

嚯！

你可真敢说！

先把向颖欣抓起来问问，给日本间谍透漏多少机密情报，再问问向颖欣谁指使的？

你要不是聋子，就应该知道，向颖欣是戴春风生活兼私人秘书，你啥意思？

“咳咳.胡.胡闹！”罗君强差点吓死，敢把褚文昊往死里打，却不敢招惹戴春风丁点，叶世荣没聋呢，你这是坑我吧？

冯道远接话，“陈局所言极是，若不能证明罗慧娟是日本间谍，所言之事也就无从谈起。”

“是不是胡言乱语罗院长言之尚早，我这里有证词，口供，照片，录音，诸位可细细观之。当然里面牵扯军事机密，有些人不方便看，就请萧庭跟罗院长审阅吧。”褚文昊为今天审讯，准备的也很充分，从中抽取准备好的资料，让秘书呈给两人审阅，其余四人免了。

“那为何是离开十分钟后才上山搜查？”

“是！”

刘峙端着茶盏，扫其一眼，心中鄙视，他可以怀疑褚文昊造假，但不会怀疑去冤枉江美恩，天天搂着睡觉，不知道是何身份，真是白痴。

不等冯道远开口，罗君强呵斥：“冯程程是冯家子侄，怎么可能是日本间谍，想要脱罪，胡言乱语！”

陈祖燕道：“按照证据来看，所言虽漏洞百出不够细节，却也能当做证据来用，最起码有嫌疑。”

萧国轩直接询问：“赖昌武，既然要搜捕江洋大盗，为何等褚文昊离开十分钟后才登山？是否跟什么人约好时间？擅闯军事部门罪责重大，若造成重大损失，可判死刑，你可知道？”

“哦，原来如此，你说关系重大，到底丢失何东西，如此不顾纪律？”冯道远接话询问。

褚文昊嘴角上扬，“自是日本间谍。”

“回各位长官，由于事关重大只能冒险登山搜查，卑职担心褚文昊去而复返才等了十分钟，上山后就发现五具尸体，跟褚文昊脱不了干系。”

“胡闹！”

咯噔！

萧国轩睁开眼记录完，开口：“事情牵扯甚大，需要上报后仔细研究，既不能说证据是假，也不能说证据是真。当事人没承认，旁证只能作引，暂时放放。”

“当然.当然不是！”差点绕进去，“咳咳，我的意思，罗慧娟首先是日本间谍，至于她所言真假要商榷。”

周志鹏在上面顶着，事后下达命令也没问题，军令部丢了文件，一切动机合乎逻辑。

“回长官，警务处秘密下令捉拿盗匪，刚来时叮嘱，党国军令部门丢失一份重要资料，所以才上山搜查。卑职已经把相关手续带来，请各位长官过目。”赖昌武把准备好的材料上交，不用猜，完美理由，军令部丢失重要档案，没毛病。

“褚文昊你何意！？”罗君强质问。

“何意？”

“几时党国军令部成了菜市场，几时小贼能自由出入军事部门？”盯视赖昌武：“你说军令部丢了军事资料，丢了几份，是文案还是胶卷？是文案，管理资料的人还活着吗？是胶卷看大门的是不是同伙，不知道抓了没有？这种理由要是可以成立，那党国军令部要么都是盗贼同伙，要么都是一群猪！要我认可也行，先把军令部牵扯的人抓了，再言其他。若都好好活着，这份所谓命令怎么来的，麻烦诸位给解释一下。”

“这党国军令部难道是秦楼楚馆，朝令夕改，随便可以下达命令？诸位我的话记录在案，让上峰看看，为国为民的人都在干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