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看白箬表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显然她也不知道中间事务。
单此一点,戴春风就算把南京侵华大本营炸了,也难辞其罪。
看到陈乔杉询问眼神,“回答钟处长问题,不能你说是就是。”他要做到绝对公平,最起码让戴春风无话可说,并非故意针对。
不要忘记,杀人前夜我记得钟处长跟叶世荣、向颖欣都登山拜访过,目的是何褚文昊知道。正因为没达成所愿才招我过去点明几句,目标直指方寸山。都是潜移默化之事难道会落字录音不成,何况有一点很好证明,在谭伦杀死了四名日本间谍后,我去汇报工作,当时戴春风眉开眼笑,勉励几句,让我好好做事等哪天跟上峰言明擢升副局长。按说我杀了四个日本间谍应该批评教育,甚至关押,戴春风却勉励,难道不足以证明其心思吗?”
其余人沉寂言语中没第一时间回话,褚文昊都被他一番言辞打蒙了。完全不能相信,眼角扫到满脸吃惊的白箬,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
当初他审讯罗慧娟时,就问过类似问题,她来山城时间比白箬早,为何反而担任其下属,被她搪塞过去。
“其中功绩我就不言了,举几个例子,当初汪季新等十余人能跟帝国联系上就是因为她的功劳,后续逃离山城也是她协助。其中牵扯很多私密事件大本营并没有披露,我也只是听到只言片语。所以说当戴春风知道褚文昊抓获的日本间谍是罗慧娟时,就已经做好除掉她准备,我只是做了他想做却不能做的事,说实话如果早知道,我不会安排人杀死她。”
“哈哈哈”陈乔杉又笑了,惹得众人眼神不善,心话你笑个屁啊,一会就让你哭。
“胡言乱语!”
钟黎叔恨不得一刀捅死陈祖涛,却只能起身跟诸位长官道歉,“卑职会约束自己言行。”端坐后瞟了一眼褚文昊,“你说局座指使你杀日本间谍可有证据?时间、地点,当时有无明确下达命令?”
一句话噎的钟黎叔哑言,褚文昊也不能任他乱言,“陈乔杉,你休要乱说。明明是你收到消息知道罗慧娟关系重大,领会错意思,按照自己所想跟命令杀人灭口后试图把罪名强加戴副局长身上,好达到不可告人目的。”
“哼!”
室内只剩错茶盏,滋溜滋溜喝茶声音,众人在消化心思各异。
“我可以跟戴春风当面对质!”
“简单说,罗慧娟跟随戴春风两年,知道很多军统机密,但因为潜伏他身边,两年内没有传递一份情报回参谋本部。直到潜伏叶世星身边后才把两年内获得消息汇报大本营。”
钟黎叔当即否认。但室内所有有都倾向于相信陈乔杉所说,长官让你做事难道非要言明吗?真要如此不懂事,你也配跟在身边?
“闭嘴!”
陈乔杉无奈:“这种事有何证据?钟处长每次聆听教诲都要录音、落口供吗?时间九月五号上午十点,地点戴春风办公室,所言:褚文昊无故关押党国高官子侄,你去看看莫要出现什么乱子。”
钟黎叔听到很自然开口呵斥,这让众人很不满,尤其是陈祖涛,“钟处长有没有规矩,审讯日本间谍要允许说话!这里不是军统,不让他说话你在害怕什么?还是戴局长叮嘱你凡是牵扯到他一律开口否决?那是不是叫掩耳盗铃?有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有问题却极力掩饰起来,你觉得这样问题就能解决?你作为陪审只能用论点反驳他所言,而不是极力否认。”
“哼,说这段话之前,戴春风嘴里念叨褚文昊抓捕到罗慧娟,关系军统内部稳定。尔后,借冯程程被困方寸山缘由让我去看看不要出乱子。我跟戴春风四年,在支那十年说话做事难道还需要言明嘛?明摆着让我去除掉罗慧娟,怕褚文昊审出什么秘闻来牵扯到军统或其它罢了。
“休的胡言乱语!罗慧娟虽然被杀,但该了解的事情她也交代几句。江美恩、张知良、姜禹竹、胡一鸣、张亮,在加罗慧娟刚刚好一个小组全部覆灭。按照你的意思罗慧娟资历深厚岂会跟三流角色混迹一组?最起码也能当个组长吧,何况她要是跟戴副局长有染,怎么可能潜伏叶世星身边,你怎么解释?”
“解释啥?”
陈乔杉不以为然:“帝国特工在今年初都重新调整,即便是我都要塞进第二巡视组,何况是她。她的功劳是大,但帝国为保护她并没有安排高身份,以免有人被捕交代。何况根据大本营回复,罗慧娟跟新小组长根本就没联系过,保持独立传讯,只不过为方便管理而已。”
“至于为何戴春风会让她潜伏叶世星身边,那要问问陈处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