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韵诗的兴奋不同的是,陈大胜却是一张苦瓜脸,刚刚他想将何亮卡上的二十五万取出来重新存过,却被银行柜员告知,一次姓取款五万元以上,须得和银行预约。
取款机上一天又只能取两万,所以他只在柜台上取了四万出来,还了一万给刘韵诗,把那剩下的三万存进了自己的卡里。
二十五万,照这么取的话,得上好几天的时间,陈大胜也只能无奈,预约了一下,隔两天来取剩下的二十一万,现在只希望何亮那秃子别把卡给冻结了,要不然自己可就亏大了。
“走吧,姐姐我请你吃火锅去!”刘韵诗将银行卡揣了起来,抬起一张玉脸,笑吟吟的看着陈大胜。
陈大胜耸了耸肩,“不是吧,赚了那么多,就只请我吃个火锅?”
“火锅怎么了?那可是咱们蓉城的一大特色,不准嫌弃,要不然连火锅都没得吃!”刘韵诗凤眸一瞪。
陈大胜脸抽了抽,瘪嘴道,“瞧你那小气抠门儿的样,简直就是铁公鸡,一毛都不拔!”
刘韵诗闻言却丝毫不为所动,上前挽着陈大胜的手臂,道,“你懂什么,我这叫勤俭持家,将来谁要是娶了我,可就赚大了!”
“切,什么勤俭持家?我看谁要是娶了你,铁定砸手里了!”陈大胜撇了撇嘴,眼见刘韵诗有发飙的征兆,赶紧又道,“不是要吃火锅么?上哪儿吃,我肚子早就呱呱叫了!”
“我们楼下有一家新开张的,五折优惠,而且保证不是地沟油,咱们去哪儿吃吧!”刘韵诗想了想,道。
浑身上下如烈火灼烧,汗水如滚珠一样淌着,身上那件睡衣已经完全被浸湿!每打出一个姿势,陈大胜都极度的吃力,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不止,不过却依然死死的咬着牙硬撑着。
——
“呼!”“喝!”
一遍接着一遍的打着这套看似轻柔无力的拳法,与昨天一样,打到第四遍的时候,那种由内而外,如置身火油之中的燥热感觉,几乎让他昏厥。
陈大胜想了想便明白了过来,这妞刚才是在偷师学艺呢,可惜这套拳法连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而且几乎每一个招式都难度颇高,这妞贸然的跟着练,没有练废就算是好的了。
呃,尼玛,这姿势,这话,让人不得不遐想连篇啊。
第二天清晨。
“你腿不痛了么?”陈大胜握着刘韵诗的小腿轻轻的揉捏了几下,头也没抬,“不要调戏我,我这两天火气大得很,说不定就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结果这一练就练出了事情,陈大胜是什么人?巨灵族的后裔!连陈大胜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将这套诡异的拳法给打四遍,刘韵诗一个弱小女子如何能练得,才刚刚练了五个招式便腿脚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哪儿远了?坐个公交车,一会儿就到了!”刘韵诗道。
“怎么回事?感觉好像更有力了?”陈大胜握了握拳,噼里啪啦的爆响,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比之前更加大了,脸上顿时疑惑丛生,难道自己这套稀里糊涂的拳法能帮助自己增加力量不成?
刚刚陈大胜在阳台上一番呼呼喝喝的动静,将刘韵诗从睡梦中惊醒,刘韵诗披着睡衣出来一看,陈大胜正在阳台上练拳。
急缓相间、连绵不绝,一招一式含蓄内敛,就如行云流水一般,很快陈大胜便忘我的沉浸在了拳法之中,意念引导着招式,又与招式合二为一。
陈大胜干咽了一口口水,刚才那一幕真是触目惊心,而且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他居然可耻的硬了。
刘韵诗顿时有些不满的道,“你少骗我了,如果不是武功,会那么难练么?老实说,你是不是什么武林门派的弟子?你们门派有多少人?能不能介绍我入门啊?”
陈大胜伸手摸了摸刘韵诗的额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好像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
刘韵诗抬起头来,有些哀怨和委屈的看着陈大胜,“还不都怪你,连的什么拳嘛,不伦不类的,腿都差点给人家摔断了。”
陈大胜赶紧跑了过去,心想这妞怎么这么不小心,走个路也能摔倒。
“哎呀!”
“你怎么不早说!”甩掉脑海中那些不堪的画面,陈大胜故意掩盖尴尬的白了刘韵诗一眼,旋即为刘韵诗检查起了小腿上的伤势。
睡衣掀开一角,一条粉红色的小裤裤便跳了出来,陈大胜一下子就愣住了,几缕毛毛从裤裤的边角处传出,一条可爱的阴沟若隐若现。
不到八点,陈大胜便起了床,刘韵诗的房门还紧闭着,照这妞的习惯,不睡到十点以后是不会起床的。
“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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